“承蒙四皇子关心,除了手掌那两道较深的伤口,还有背部的大片青黑,其余还好。”他斜了他一眼,“既是无事,四皇子请回吧。”
苏易南眼眶一红,低声道:“是我的错。我想看看她。”
叶东篱直接拒绝:“她不想见你。”
“她的伤是因为我,我不放心。”他低声道,纵然心内已然兵荒马乱,却极力压抑着情绪。
叶东篱道:“不放心?你母亲颠倒黑白的时候,你怎么不信她?不过,你也不必不放心,她的伤有我,我会尽快医好她。”
想到背部的伤,苏易南有些紧张,难道他……
“我与她是夫妻,自然不需避嫌。”叶东篱道,“若不是你,想必她宁愿忍着,也不会让我医治。”
他点头,是他亲手将她推了出去。“她是为了救你,你医治她,无可厚非。”
叶东篱听这话就没来由地生气,忍不住怒道:“苏易南,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容儿是救了我,但是她究竟为了谁,你不知道吗?你那一掌若是打到了我身上,你以为李国会善罢甘休?要不是她不予追究,你当凝萃宫还能平静至此?”
苏易南一惊,他竟没想到她仍是为了他,更是悔恨不已。
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叶东篱不吐不快:“她虽与我睡在一张床上,却总在睡梦中哭泣,喊的都是你的名字。你竟然还为你那莫名其妙的娘质疑她,自己好好反省吧。言尽如此,不要再来了。”
“东篱……”他追上去,被叶东篱推了过去:“她的性子你该清楚,若你不希望她好,你尽管去!”
听他这话,苏易南犹豫了,只能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眼前。
华容刚睁开眼,就见繁霜带了几个小丫鬟搬了浴桶进来。她一怔:“这是要,沐浴吗?”
繁霜笑道:“小姐,二皇子说你昨日累着了,故而给您调配了些松缓解乏的药放到水中,说是药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