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看着他说道:“他告的是黑状吗?若是的话,那他说的我就不信了。”
“那自然是黑状,不能信。”他坚定地答道。
叶东篱笑得不能自已,指着他道:“易南,东东可来信说了,那司空茵天天围着你转,但是你正眼都不看她,这若是黑状,那就是你们真的有什么事了。来,好好说说吧。”
苏易南一时语塞,原想着是一个圈套,想不到是套中套,此刻竟不知该如何辩白。又见华容也在笑,重新给他夹了菜,这才恍然大悟:“你们联合起来戏弄我?过分了啊!”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华容低头笑道:“我和你闹着玩的,若真是不信你,又怎会与你相见?”
叶东篱在旁撇嘴道:“这点我可以作证。就为了你,前日还与我吵架,喊我‘太子殿下’,我这心到现在还是碎的。”
“碎了吗?有多碎?”事后回想起来,她觉得自己才是被戏弄的那个。
苏易南刮了刮她的鼻子,叹道:“以后可别这么玩了,真的吓到我了。你伤害了我,怎么办,给我挑鱼刺作为惩罚。”
“好!”边说边将碗递给他,笑着说道:“早挑好了,快吃。”
常霖直直地望着二人,将嘴里的菜硬咽了下去,转而望向身旁面带醋意的男子:“师兄,凭良心说,你有过这个待遇吗?”
“爱吃吃,不吃滚!”
常霖猛然想到了去年除夕,师兄也是这么冲他的。
给叶东篱倒了杯茶,让他先喝着。又拿过他的碗筷,给他也挑了几块鱼:“吃吧。”
虽然心里还是不平衡,但是总归没那么酸了。
“易南,今晚你住驿馆,明日开始住我们那。”叶东篱想了想又向华容道:“他住南山阁,我们住落英轩。你看呢?”
她点头道:“好。”
苏易南对这个安排很是满意,不住驿馆就能多些时间在一起:“谢了。”
叶东篱赶紧摆手:“别谢,你若是不答应,她也能去驿馆找你。与其那样,倒不如直接住过来。”
苏易南笑而不语,常霖急了:“师兄,那我呢?”
“你自然住驿馆,有的住就行了,别要求太多。”叶东篱从来没把他考虑进来,因而很是不假思索。
“不,我也要住你那。师兄,我很久没见你,我可想你了。你给我也安排一间,我不挑。”常霖很是坚持。并不是房间的问题,而是在乎不在乎的问题,他觉得他被放逐了。明明是四个人的话本,为什么就他不配有姓名?
“院子就两间,安排不了。”叶东篱没好气道。“矫情的你,以前露宿野外也是常有的事,现在倒金贵了。”
“怎么可能安排不了?你好歹也是太子,府中就两间房?”
华容解释道:“他没骗你,我们那院子就两间,一人一间。你若是非要住进来,就与侍卫住一起吧。”
常霖念叨着,忽然坏笑道:“一人一间?师兄,为什么要一人一间?有故事啊......”
“有什么故事?我们吵架时分开住不行吗?爱住住,不住现在就回明城!”像被人看穿了心事,华容显然没好气了。
常霖敢惹叶东篱与苏易南,那不过是一掌的事。但他不敢惹华容,因为那是两百板子起步。
当下弱弱地说道:“听凭郡主安排,就与侍卫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