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喝了药,要好好休息,这件事你别管了,我会处理。”他扶她躺好,盖好了被子。
华容喝了药还如此难受,江牡丹也吃了那饼,又没有药,不知道要成什么样。因而拉住了他:“东篱,她虽然比我年长,却是小孩心性,你让我见见她好吗?”
叶东篱拗不过她,便扶她去了书房,由于彭陆给江牡丹吃了他留下来的那颗药,因而只是同华容之前一般吐了些血昏迷了过去。
华容一见她的样子,忍不住哭了。那女人一向咋咋呼呼、唯恐天下不乱,何曾如此虚弱过?
“你别为难她,她真的不会害我,不然自己不会也吃那糕饼,我要她好好活着。”她抱着江牡丹哭着,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彭陆也求情道:“太子殿下,下臣愿意替牡丹承受处罚,求您饶了她这次。”
叶东篱没看彭陆,将华容扶了起来,柔声道:“你还没好,别激动。我会让常霖给她配药,你跟我回去休息。”
“那你让繁霜给他们安排一个房间,有什么事等天亮再说。”趁着还清醒,把话都交待了。免得他们二人要在书房过夜。
叶东篱点了头,见她脸色又变得苍白,将她抱起带了回去。
常霖本来要睡了,忽听林飞来传话,说太子殿下让他再配一副药给彭陆送去,都要哭了。
不是他下的毒,为何让他来配药?配药就罢了,为何不先说好要配几副?这一副接一副地配,是要配到天亮吗?还让不让人睡了?
虽然很不忿,却还是老实地从床上下来,生无可恋地煎着药。
他发誓,若是知道这毒是谁下的,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