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淡淡一瞥,并不言语,将芙蓉拉了过来,喂她吃些东西。
冀清歌手中倒着酒,眼神却瞥向华容,直到苏易南说“可以了”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手很自然地往旁边一斜,酒便撒到了他的袖子上。
苏易南微微皱眉,未看她,也并不言语,径自找了块手巾,刚要擦拭,被冀清歌抢了下来:“四哥,这是我的错,我来给你擦。”
苏易南嫌弃地推开她,却被她牢牢抓住了手腕,心下正诧异,只听她一声惊呼:“四哥的手串,看着好熟悉,似乎与太子妃的一模一样。”
她这么一喊,所有人都往她这边看。
“这手串上的珍珠很是耀目,配上红豆好看极了。”她眼中带着笑,看着他。
苏易南直接抽回了了手,瞪了她一眼:“这与你无关,酒也敬了,你可以回去了。”边说边将袖子拉下。
冀清歌却并不急着走,而是转向华容:“太子妃,可否让臣妾看看你的手串?之前有幸见过,很是惊艳。”
关碧思一直未说话,听到这边的动静,不由得也往这边走,边说边笑:“什么手串这么新奇,太子妃可否给本宫也瞧瞧?”
若是不了解她的人,定然认为她亲切随和。
华容暗骂,果真是找事来了。正犹豫间,叶东篱拍拍她的手,微笑道:“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我在,没事。”
华容的心里有了底,盈盈站起了身:“一个手串而已,想不到竟让你们如此好奇。要看就看吧。”说罢将袖子往手腕上拉了拉,一个晶莹可爱的珍珠手串正散发着温润的柔光。
冀清歌没想到她如此痛快,一时愕然。随即恢复镇静,不住赞叹着:“果然惊艳。尤其是这些红豆,颇有画龙点睛之效。母妃,您看呢?”
关碧思雍容地点着头,忽望着叶仪道:“皇后娘娘,您要不要看看?这红豆衬得珍珠甚是可爱,只是......”她顿了顿,笑着说道:“只是,为什么是红豆呢?”
叶仪的心也沉了下去,狐疑地打量着华容,但见叶东篱一脸坦然,因而也并未言语。
华容明白关碧思的意思,无外乎又要将矛头指向她与苏易南,当下反问道:“不是红豆,难道要用绿豆吗?”
关碧思脸色一变,轻哼一声,恢复了笑容:“据本宫所知,红豆一向用来凭寄相思,这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