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最终没歇成,还是被白果给薅了过去:“容儿,你前几日又中毒了,师傅想着你懈怠了,所以这小子的毒你来解吧?”
懈怠?这她可不认。
“师傅,徒儿之所以中毒并非因为懈怠,而是因为那毒是阿霖那小子制的,他这么多年一直倒腾毒药,徒儿一时不慎也是情有可原的。再者,混在那么难吃的糕点里,我就没往那上面想。”
白果可不这么认为,他觉得是她学艺不精,居然栽在同门之手,还是曲风那一脉,他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再好好调教,直接将阿彦丢给她不管了。
华容见这老头子来真的了,罢了,叹了口气:“那我就再练练手吧。”
看着她摩拳擦掌,倒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阿彦眼中透出一抹惊慌:“容儿姑娘,你会解毒吗?怎么还要练手?”
华容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看你的穿着也不像是没见过世面的,练手这种事很罕见吗?你放心,不出三碗药,本小姐一定能试出你中的毒。”
“三碗,还是试的?”阿彦眼中恐慌更甚。
白果坐在旁边慢悠悠地呷了口茶,品了品,安慰道:“试药而已,死不了人的。只要你有口气,老头子就能把你救回来。”
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反正已经这样了,况且,这姑娘看着也不像那么不靠谱,因而阿彦便再不说话了。并非无话可说,而是怕万一影响她分神,可就不止三碗药的事了。
事实上,不出半柱香时间,华容就已经确定了毒性,配好了药,白果一瞧,果然对症,让她直接灌入阿彦的口中。
她动作随性、漫不经心,阿彦有了种被人喂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