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再给个英俊潇洒又谦谦君子的夫君,那就更好了!
华疏见她表情认真,便知她所说必是真心,也欣慰地点了头。
“爹爹,其实容儿觉得皇上此举是给您一个台阶,而不是处罚您,您觉得呢?”华容思来想去,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又一想到户部的案子,这才有了疑问。
华疏不明白她的意思,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您想,这停妻再娶终究是家事,因为家事而处置左相,这未免有些牵强了。”
华疏叹道:“可爹爹对不起的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儿,而是你母亲,太师的千金啊。太师三代帝师,皇上要为他出一口气也为未可知。”
华容道:“爹爹,您听我往下说啊。如果皇上是因为此才给您贬官,那为什么单单让您做户部尚书呢?那是因为他知道,相府与何家是姻亲,何家出事,必定或多或少牵连到相府。您可别说我们是清白的,我可不信。”
听华容这么说,华疏有些无语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为官这么多年,两袖清风只是说给外人听的,胸脯也是拍给外人开的,要真做到,那是不可能的事。
华疏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可这实话打脸真是打得“啪啪”直响,偏偏还动不了气。
真气人!
华容自然知道她爹的想法,心中暗笑直接改为了大笑。看华疏那么尴尬,赶紧接着说道:
“何令培自然不能再做户部尚书,但是户部尚书一职责任重大,必定要有人来接替。而不管换谁,这么多年的漏洞,总归会查出大问题来。”
华容喝了口水,又说道:“只有您,只有您接替这户部尚书的职位,才能将这事大事化了,最起码不会新增事端。找个时间查查漏,补补缺,再将这户部的账目做成铁桶一块。在这之后,户部尚书是谁,就是皇上的事了。而您,只要这次晋城的事情顺利,再随便做出点成绩来,这左相还是您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