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认为“为了×××,所以就让敌人把我捉走为大家争取时间吧”这样的想法或者做法是蠢到家了的,即使现在也这么认为。
和伊欧玟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我想我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看到了两个拦路的人。这两个黑袍人就差没有把【哈伯后援团】做成一块牌子挂身上用来表示自己是隶属哈伯军的人。其中一个人用喑哑的声音喊了一句:“西西莉亚。”
“伊欧玟,是我的敌人。”我靠后去低声对她交代,“我的魔力还没有恢复完全,争取不了太多的时间,你要尽快让他们通过这片土地。”
“不西西。”她拉住我的手臂,“我不能让独自你面对他们。”
“这种无意义的对话快停止吧。”我艰难的跳下马,“谁说我要和他们走了?这里离圣盔谷也不是很远了对吧?你一定要在沿途留下我能辨识的记号,我干掉他们之后一定会追上来的。”
“不行......”她的话没有说完我就打断了她,“无意义的争论会让人民更加危险,你是王女,现在这就是你的战场,所有人都是你的责任。”
我拿着鹿角杖缓步走到他们的面前,“日安各位,找我有事吗?”
这两位黑袍人一个嘴角有着诡异的微笑,揭掉斗篷之后露出了一张略显病态的年轻脸庞。
“日安西西莉亚,”他自顾自的将自己的魔杖与我的魔杖轻轻碰撞,“看来离开布鲁休斯太久你已经连最基础的理解都不记得了。”
“就算记得,狂妄的西西莉亚也甚少使用这种莫明奇妙的礼节吧。”我翻着白眼。伊欧玟带着人们绕过我们正迅速向前,她骑着马走在最后不断的回头看我。另一个人微微偏头,却被哈伯阻止。
“我的目的仅在于西西莉亚。”他摇摇头,“对于其他凡人没有所谓。”他向我伸出手,“你好西西莉亚,我是亡灵法师哈伯。”
“并不想和你握手,我是红袍西西莉亚。”我作高冷状拒绝和他握手。
“那么就直接省去这些反复的开场白吧让我们...”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我直接抽出剑挥着鹿角杖冲他脸心砸过去。莱戈拉斯和阿拉贡都是很好的老师,我现在就算不是完全的人形绞肉机但殴打个体质差到极点的巫师还是做得到的。
当哈伯硬生生的吃了一杖捂着鼻子向后倒得时候,他身边的这位黑衣人动了——他直接握住了我的鹿角杖,即使皮肤被烧得滋滋响也不放松。我的长剑已至,他如果再不放手就会被我斩下首级。
就算我已经作好了被溅一脸的准备,但是显然这位大哥并没有打算身首异处。他用另一只手反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我猛一缩腰抬腿就蹬在他的胸前,终于把他逼退了两步。
哈伯已经站了起来,他的手中已经出现了一根骷髅手杖,顶端的三个骷髅头口中蕴着绿色的烈火。我向前进一大步,一剑斩向他的脖子并给了正要上前的另一个黑衣人一记风刃。
撩起的飓风揭掉了他的斗篷,张狂的面容出现。这是个独眼的黑发男人,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我猜他是史矛革......我希望自己猜错了,不然接下来的架会很难打的。
哈伯的骷髅杖已经直指向我,我相信他是知道我的魔力没有回复的,就算不知道打了这么久我一个大招都没开也肯定露馅了。
我已经看不见伊欧玟和绝大多数民众了,他们已经变成了一个移动快速的小小黑点。我已经明了这个时候要不然就要开大,要不就是快跑。然而就算我十分想要选择后项,但是这里有一头龙,我认为我就算跑得再快也不是一头龙的对手。再加上魔力还没有恢复完全时间太过仓促,回复完腿上的伤之后现在大概剩三分之一不到吧。
打不过,跑不了,这回真的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