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不见史矛革和哈伯的任何踪影,我终于瘫坐在了地上,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史矛革并不是完全的敌方阵营,看他对哈伯下手的状况估计也是很烦这个神经病人的间歇性发病,存在着策反可能。
我爬起来,去把哈伯忘记带走的骷髅权杖捡起来,拿手里掂了掂......还是扔下吧,看这个魔杖的造型我极度怀疑这是不是拿骨头造的。但再想想哈伯拿的肯定也不可能是什么便宜货,搞不好可以把上面的宝石敲下来卖了......我看着再次被我扔地上的魔杖,皱起眉头,陷入了两难选择。
虽然路法斯先生给我当做纪念的水晶看起来也很值钱,但是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动过任何要把它卖掉的心思!真的真的!我发誓!
更令我糟心的是,史矛革在驱动咒语一旦成功之后,他就有无限的时间跟我们耗,而我已经没时间了。我又把自己的手对着阳光看了看,不知道是我的心里作用还是其他原因,我好像真的透过我的手感觉到了阳光的刺眼。
刺的我只想哭。
左右也没人真哭了连个安慰的人都没有岂不是很凄惨。于是我抽抽搭搭的站起来,无比嫌弃的把哈伯的魔杖也拿了起来,收起长剑,魔杖抗肩上,开始认真地思考我到底是去追上弗罗多他们,还是转头回刚铎去。
“西西?”听到这一声的时候我吓的手里的魔杖都掉了。颤颤微微地回头发现刚刚在我拉仇恨争取时间早就应该跑的没影的霍比特人们,正一脸高兴的站在我不远处:“太好了你没事......不要打!”
史麦戈被他们两个用精灵套索勒着脖子拉扯着。
原来是在刚走后不久这小东西就开始图谋不轨,挑拨两个人的关系不说还兜兜转转又把人给带了回来。
好嘛,有出息!长本事!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欠死!
我笑嘻嘻的看着他,“记得我们是怎么说的吗?”在他睁着大眼睛泪汪汪的看着我说话之前,我愉快的殴打了他。
打到一半,被我紧紧握着的魔杖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