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位于悬赏榜首的赏金猎人。
他捂着心脏,感觉有点喘不过气。
老院长退休,他是半年前才接任帝都学院院长一职,虽然实力不高,但凭着长袖善舞,也算经营得不错。眼看帝都学院院长考核半年一期,由皇帝陛下亲自视察效绩。这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到考核期了,怎么这些平日里一根毛都难得出现在帝都学院的棘手家伙,一股脑全部出现了?
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强行扯出一抹笑,“诸位……”
……
混沌,一望无际的混沌,似乎没有尽头。
唐苏苏感觉身体像是陷在泥沼之中,一动也不能动。
她无措地打量四周,心里隐隐产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潜意思里的声音让她赶紧走,仿佛有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极待自己解决,心焦如火焚。
但是到底是什么呢?她努力地想了想,却想不出丝毫头绪。
“阿芙忒弥斯。”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像是有人直接在耳边低语。
她感觉到腰上有一双手在缓缓收紧,冰凉的触感似乎透过身上浅薄的布料,传到敏感的肌肤上,刺激出一阵阵颤栗感。
连脖子上也传来一阵痒意,像是有什么靠在颈窝处。
唐苏苏吓得整个身体都僵了,她努力地想要回头,身体却丝毫不受控制。反而是感官被放大了数倍,身体像是被一张大网缠住,被身后之人嵌入怀中。
“你的神力好像变弱了……”低幽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低语,蒙上了一层沁入骨髓的寒意。
唐苏苏能感觉得到这具身体的主人一瞬间变得十分惊慌,像是有什么重逾生命的东西即将要被人摧毁的惊慌。
“呼啊!”唐苏苏猛地从梦中惊醒。
温暖明净的阳光从窗棂外洒进来,洒在被褥上,驱散心底的阴冷。梦里的画面迅速褪色,已不记得丝毫内容,只有那股心悸还残留在心中,让她知道,那不是个美梦。
唐苏苏身体还在冒着冷汗,漂亮的黑眸水雾朦胧。
在她旁边,白狼正一爪子将蓝鸟拍出去。
蓝鸟锲而不舍地飞过去,又小心翼翼地亮起了爪子。
一狼一鸟你来我往,你推我搡,动作都十分克制,与其说是打架,不如说更像是蹑手蹑脚的玩闹,谁也不敢动真格。
因为不管是谁,都怕动作太大吵醒床上的人,也怕惹来她生气。
发觉人已经醒了,幼稚缠斗的一狼一鸟都停了下来。
唐苏苏瞳眸瞬间睁大,不对,这两只不是被她放在了旁边她做的小窝里了吗?什么时候到她床上了!
养成这个坏习惯可不好!
唐苏苏秀眉一蹙,可还未等她出口教训。
“嗷呜~”外型看着年幼的白狼低鸣一声,露出受伤的右爪,湿漉漉的狼眸水润地看向唐苏苏,粉嫩的狼耳耷拉,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
爪子上,原本被医师包扎好的纱布不知道失踪在哪里去了,伤痕交错的小爪子看起来甚是可怜,看样子,一晚上非但没有让它恢复,反而伤口崩裂了。
唐苏苏原本打算好好管教两只的心瞬间软了下来,软得一塌糊涂。
“疼吗?”她小心地握住白狼的前爪,仔细查看。
“呜呜呜。”白狼嘴里发出一阵阵可怜的呜咽声。
唐苏苏心疼地摸了摸它的耳朵,给它的小爪子轻轻吹了吹气,“不疼不疼。等一下我就给你重新包扎。”
可能因为曾经不得已抛弃了连走都走不稳的小白狼,现在再次遇到,唐苏苏对它总是有一种老母亲要补偿儿子般的愧疚感。
“嗷呜。”白狼金绿的眸子湿润水亮,昂头轻轻呜咽撒娇。但是床上一扫一扫愉快摆尾的尾巴,却透露出了它心底的快乐。
蓝羽噬魂鸟傻了似的站在柔软的床垫上,还没搞清楚情况,“啾?”
唐苏苏这才转过视线看向它,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它翅膀,“小白受伤了,下次不能再和它打架哦。”
作者有话要说:伊凡&弗雷姆:我的新娘失踪了。
鸦:我妻子失踪了。
奥古斯特:(幸灾乐祸看好戏)帝都学院什么时候开始营业拐卖妇女人口业务了?
路过的唐苏苏:(懵)咦?
伊凡&弗雷姆:(指)这是我新娘。
鸦:(指)这是我失踪的妻子。
奥斯古斯特:(开始原地爆炸)滚!(ノ`Д)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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