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离拍摄现场并不远,权奈开车过去也就二十来分钟。
西承戴着鸭舌帽和黑色的口罩,将脸捂得严严实实的。
“为什么接这部戏?”
房间内,西承取下口罩放在茶几上,长腿交叠。
俊脸隐约现着怒,细长的眸蕴着冷意,穿过空气直入权奈眼底。
说:“不知道这部戏的导演是你妈妈的对手吗?”
权奈眉梢微扬,喉间溢出模糊的声音,“啊?”
一杯白开水放在西承面前,敲着茶几发出“嘣”的响声。
她低着头脑袋,长睫遮住了眼底流露的狡黠。
“原来妈妈有敌人啊?”
西承审视地打量着女人,仔细观察她微变的表情,薄唇轻抿。
令西承想象不到的是,权奈忽然脱了鞋子,白莹嫩滑的脚丫踩在毛绒的地毯上。
小巧可爱,引人注目。
她小心地迈开步子,走到西承身边,长裙带起一阵微不足道的风,半跪在男人腿边。
头慢慢仰起,一张看似纯洁无暇的脸,酝酿着轻柔的笑意。
瓷白的脖颈更为修长,充满美感。
“那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