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儿,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李素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啊,没什么。”
鸢儿摇摇头将大门重新合上。
“方才门房说有位姑娘站在外面,我就来问问。”
“那她人呢?”
“已经走了,说是寻错人家了。”
......
......
“噼里啪啦~”
房间里,将将升起的炉火烧的不算多旺。
不大的房间收拾得十分整洁,墙角边放一张木床,笼着棋盘格花纹的帐幔。
地下的泥砖虽然一尘不染,但是却多少有些潮湿,不知是因为下午时泼过水,还是因为蜀州这阴冷的气候。
这是悬镜司为徐青婉安排的在蜀州的住所,与寻常差役相比已然是“超规格”了。
毕竟这位徐总旗跟魏长天的花边新闻在整个悬镜司总舵可谓是人尽皆知,陈渤自然有所未闻。
虽然不知道徐青婉目前跟魏长天到底是什么关系,但他也不敢怠慢,直接就按照百户的“标准”安排了这样一间房间。
“啪~”
轻轻将雀啼搁在桌上,在桌边坐了一会儿,徐青婉这才展开包裹准备收拾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小小的布包里除了有几件换洗的衣物之外,便只剩下一个裹藏的很严实的小木盒。
“啪嗒~”
盒盖打开,表层是一叠银票,加起来差不多有两千多两。
压在银票下的是一枚红色妖丹,以及薄薄的一张信纸。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咬着嘴唇傻傻的看了一会儿这首曾经读过无数遍的词,徐青婉有些委屈的抹了抹眼角。
她之前只晓得陆静瑶,因此并不清楚刚才说话的那几位女子是谁。
但总归都跟魏长天很亲密就是了。
才三个月就在蜀州另有新欢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