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久生后侧站着的还有之前下棋的几个年轻后辈,但是其中并不见沈青的身影。
古钟钟还记得沈青在林二被黑衣射杀时那股子狠厉的劲,只是没想到他能够在这几天就恢复过来,甚至还谈笑风生的在袖珍宴上下棋。
这种人,平宁不收下反而有些可惜了。
这种城府很深的人,性格的转变,情路的坎坷,肯定能挖出来很多故事啊。
古钟钟一边感慨着一边嘲笑自己,修复师当久了,看什么都是当个故事看,平宁说她果然也没什么错。
修复师也只能当个看客。
平宁此时背对着古钟钟,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但是从慕容傲雪和陆久生面上的严肃来看,这墙上贴着的怕不只是诗这么简单。
“这是彩头啊。”
张廉一边叹息着,一边欣赏着墙上他喜爱的几句诗词。
“我看,也没有那么好。”
祁游不以为然的对着张廉东一句西一句的点评着墙上诗词的可笑之处。
冯毅听着听着,便觉得祁游句句像是在讽刺他的诗作一样,他拍拍祁游的肩膀道:“哎,你可少说几句啊,这墙上,可有你的一诗半辞?”
“没作诗,还不允许人评吗?敢贴出来的,哪个会怕别人的三言两语。冯毅兄,你可莫要多心了啊。”
祁游扇子在手中一拍,装模作样的对着放冯毅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