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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5(2 / 4)

倏然间,沈清的脸颊就像是染上了红彤彤的夕阳,瓷白色的皮肤上透出朵朵红晕。她躲着谢辰炽热的眼神,拳头打在谢辰胸膛。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说。”

谢辰的手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腰,幸好隔着一层他的外套,否则那炽热的掌心触碰的将是她后腰的肌肤。

他说:“从前的身份不许。”

沈清一愣。

轻轻瘪起嘴。

现在的身份难道就许了吗?

他们现在可是什么关系都没有。

最多是认识的朋友。

晚宴的主办人穿过层层叠叠的人过来,好声好气地和谢辰致歉,说审核人员不严是他的错,不应该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进来。

沈清和谢辰的关系,明眼人都看得出不同寻常。这话,说的自然是陈思德和吴闯。

最后对方说会将他拍得的项链送到指定地点,努力□□现下的场面,意思中也希望谢辰可以暂且放过那两人,不要让主办的人为难。

谢辰什么也没答,眼前沈清的口红被她乱蹭出一道模糊的擦痕,反倒是显得嘴唇格外嫣红,她此刻神游在外,无意中表情无辜,在谢辰眼里看着特别委屈。

“啊——”

沈清一惊,回神时自己双脚都已离地,她被谢辰托着腰抱了起来,视野忽然变高,吓了一跳,下意识圈住了谢辰的脖颈,低头贴在他耳侧。

林雨晴想和沈清说点什么,一把被周书昊捉回身边。余光里,他恍然间发现那个叫严语阳的学长,正死死盯着谢辰和沈清的背影,裤腿边的手一次次用指甲掐进肉里。

周书昊对他有点印象,高中时一起打过几次球,风格比较阴。

是什么让他露出那样仇恨的眼光看着两人?

沈清用头发做遮掩,一口咬住谢辰的耳朵,留下齿痕,不悦地问:“你干嘛?”

“带你走。”

169的沈清并不是什么骨感美女,谢辰抱得却显得很轻松,旁若无人地穿过身侧的人。

在经过陈思德时,陈思德冷哼了一声,被沾血的手抹得惨不忍睹的粗壮脖颈上方一张肥大的脸。

“对了,”谢辰在他身侧停下,“今天过后,你会从圈里消失,我说到做到。”

陈思德肥硕的身躯颤了颤,他和资本勾结多年,怎会不知资本的力量。以前是吃着资本红利的那方,他不敢想象有一天资本站到他对立面时,自己将面对什么。

一秒钟内,他的脑海里闪过无数可以帮到自己的人,他们一定比眼前的年轻男人厉害,谢辰一定不敢惹那些大佬。

他强装镇定地告诉自己不用害怕,这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说的话罢了,可谢辰说话时冷冷扫来的目光和仿佛与生俱来的沉稳,还是令他感到后怕。

谢辰带着沈清离开了现场,闹剧仿佛已经结束,镇定处理完乱糟糟的现场,把陈思德和吴闯轰了出去,一切好像恢复了正常。

只是今晚过后,人们的谈话间多了两个争论的话题。

一是,那个花了3700万拍下项链的人是谁。

二是,这个男人和那个十八线女艺人的关系是什么。

会场外,严语阳站在墙侧点燃了一支烟,眯起的眼睛微微发颤,露着狠戾又不甘的神情。

陈思德这个贪得无厌的老东西坏了他的好事,他精心安排好的戏还没开演就被扼杀了。原本今晚英雄救美的应该是自己,沈清感激的眼神看向的应该是自己。

严语阳仰头看着黑色的天,脚边最后一点快要融尽的白雪被他一脚踩进泥里,再抬起时,已经不见踪影。

他有多讨厌谢辰的眼神呢?总是高高在上仿佛在警告自己,永远别想着靠近沈清。

从高三第一次见到沈清和沈南的这位哥哥起,他的自尊心就受挫了。

沈清和谢辰总是以一种对待外人的冷淡态度对待自己,艺术节的那个雨天就是如此。

谢辰高大的身躯遮住天边的光,形成一片阴影投在自己身上,睥睨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ru臭未干的小孩。

他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严语阳一向来是学校里受人尊敬的学长,品学兼优,家境在学校里也算是不错的,长相中上,没有一个人冷落过他。

沈清是第一个让他受挫的人,方方面面都是。

因为沈南的关系,他和沈清认识了,沈清很漂亮,高傲的脸像一只站在墙头俯瞰下方的猫,长长的尾巴一扭,纵使眼神冷淡,也无比招人稀罕。

他几次主动示好,沈清却像是没有察觉,仍旧冷冰冰的,看球时眼里只有她的哥哥沈南。好在沈南是个没城府的,借着打球这一层关系,严语阳始终可以和沈清有交集。

他一直觉得只要再一直这么下去,总有一天,他可以打动沈清。除他之外,没有别的男人能够配得上她,而她也确实没有看得上的其他男人。

每每想到此处,严语阳总是很放心,不紧不慢地玩转着那只高冷的小猫。

可谢辰的出现打破了他的一切幻想,当他知道谢辰不是沈清亲哥哥时,第六感让他大脑里的警铃作响。

沈清很依赖谢辰,和谢辰说话时看不见其余人,他们两个就像天生的自带结界,把一切想要破开结界闯入其中的人死死地屏蔽在外。

之前,她可以倚着谢辰的腿系鞋带,自然地把谢辰当作倚靠。

经历了四年的离别,严语阳以为他们此生不复相见,即便相见也不复从前了。

可今天——

沈清还是能踩着谢辰的鞋,勾住他的脖颈,在遇事时,毫无保留地去倚靠他。

她又没有看见自己。

即使自己也帮她出声呵斥了陈思德。

凭什么他们两个人总是这样无视自己?甚至,防备着自己。

一根烟抽尽,吐出最后一团云雾,烟蒂被弃在脚下,被鞋狠狠地碾进地里,化作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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