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车子刚开出一百米,黎夏就睡着了。
梦里,她又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黎家祠堂里,摆满了牌位,而祠堂前跪着一个小女孩。
女孩身形单薄,背却挺得很直,身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手里捏着一根带着荆棘的木条,一下一下的抽在小女孩背上。
女孩咬着牙,闷哼着,埋着头挺直背,没哭,也没有开口求饶,垂在两边的手紧紧地攥着拳头。
“今日,为何用错药?”老人开口问了一句,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女孩没回话,垂着头,继续闷哼着。
她不敢开口,因为一开口,她就怕会忍不出哭出来。
老人见女孩不开口,继续捏着木条抽着,很快,女孩的背后的衣服就被藤条抽烂了。
本来就红得能够深处学的抽痕,在又一次的抽打下,绽开了,血渗出来,沾在藤条上。
老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换一个地方抽着,“我可告诫过你,万不可用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