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雇来的两个同伙,脑袋都宕机了。
按照惯例,他们闯进来时,程光的裤子应该已经脱了,然后,在抓奸的时候,他应该羞愧掩面,磕头求饶,痛哭忏悔。
最后甘愿奉上钱财,以此弥补受害者难以修复的心灵创伤。
以前每次都是这样的,他们都习惯了!
可这……
“有事?”
程光看着他们,再次问道。
“我们两人哪见过这种突发场面,一时间支支吾吾,半天蹦不出个屁来。
气氛有那么一丝丝……古怪。
安宁的两个同伙,彻底变成了两个小丑。
“怎么回事?”
安宁有些纳闷,自己在洗手间都躲了半天,外面却连个信号都没有,换做以前,早得手了。
以往,听见外面发出信号,安宁就出来假装受害者,然后做做样子,和同伙里应外合,接着哭哭啼啼一番,红着脸离去。
之后便是与同伙汇合,坐地分赃,各自拿钱走人。
这种行骗方式简洁而又高效,又不会留下证据,可谓屡试不爽。
可是今天,外面却出奇的安静。
最终,安宁忍不住打开门,却看见自己同伙像两根木桩似杵在那。
那样子就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一动不动,大眼瞪小眼。
反观程光,则好整以暇,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甚至还有闲心看书。
“发生了什么?”
安宁一下子也看懵了,他知道两人很蠢,不动手也就罢了,没想到竟然连背好的台词都不会念。
“老公,不是你想的这样,听我解释!”
安宁的心理素质还是过硬的,眼见局面僵持不下,灵机一动,故意大声说,同时朝俩人不停使眼色,责问他们为什么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