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瞻仰大牛的注释。”
“哇?我看看!”女孩离开座位,趴在少女肩膀上看完注释后赞叹道:“果然是大牛的语气——不过他说的有用没?”
“不知道,我检查一下。”
叫黛儿的少女顺着提示的位置开始检查,五分钟后,她找到了错误所在并作出修改。接着她进行调试,bug消失。
“yes!”少女双手握拳,一脸涨红。
“搞定了?”朱建亭身后,笑眯眯的看着她。
“搞定了!谢谢朱老师,谢谢……那位大牛老师!是您的导师吗?”
“哈哈!”朱建亭失笑,摇着头道:“他和你差不多大,只不过程序设计上是真正的天才。”
“啊?”可怜的姑娘有点傻眼了。
朱建亭笑了笑:“别啊了,把注释消掉,你这个极有可能得奖的。”
少女回过神来,点点头,最后看了一遍注释,然后按下删除键。
见朱建亭走远,少女深呼吸了数下,想了想,她拿出笔记本,写了一份简短的感谢信。
当写落款时,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写下假名——代佩叶。
虽然这个程序全程是自己dú • lì完成,直到最后实在搞不定bug才求助的老师。但这毕竟是参赛作品,要是遇到一些不怀好意的人举报她什么花钱上培训班找老师之类就没意思了。因此她报这个培训班时在父亲的建议下用了假名。
现在已经临近八月底,她马上就要离开省城,回去槟城继续读高二。
希望能得奖吧。少女心中想着,撕下笔记本的书页,简单地叠了一下,却不知不觉就叠成了个小船。
*
回到家后,苏远山迫不及待便把秦为民搞出一个障碍型专利的消息告诉了父亲。苏星河听了也是高兴不已,连忙打了个传呼给秦为民留言,喊他继续加油。
吃饭的时候,父子俩不可避免地又聊起了各自的进度。苏星河领衔的单片机小组得益于架构被秦为民一锤定音,因此进度推得很快,现在已经进入到微代码调试的阶段。按照这个效率,估计用不了两三个月,单片机就能出图流片。
期间苏星河还笑着谈起了秦为民和自己打赌的事,不料被苏远山直接堵了回去——师徒俩都是搞芯片,师傅是带着一干教授加研究生,三十四号人马集体攻坚。而徒弟这边则是带着二十来号参差不齐的研究生和本科生……搞的还是比单片机更难的cpu架构。这师傅都要是输了,那就真没脸了。
苏星河敲了一下儿子,又叹道:“不过单片机出来之后还得有应用程序配套才行,我们几个教授商量了一下,如果流片成功,还得开发出一款当前急需的应用才行。而且配套的教材也是个问题——单片机的教材不比eda,这里涉及到的知识点太多,编起来还有点麻烦。”
“爸,不知道你听过这句话没。一流企业做标准,二流企业做品牌,三流企业做产品——我们是站在最前沿的,制定标准才是我们追求的目标。譬如让所有相关专业的大学生都用你开发的单片机,都用你编的教材,这就是你定下了标准。所以不要嫌麻烦。”
苏星河点头,他很认同儿子的观点:“没错,现在计算机、通讯、互联网,所有的标准都是老外制定的,全部都要我们配合他们。长此以往,我们的创新能力会消失的。”
“所以就加油创新。”苏远山夹了一筷子菜嚼着。
“我看你是加油准备新学期。”——在一旁犹如听天书的母亲终于逮住了机会,盯着苏远山道。
“啊?”
“啊什么,你不会还要请假吧?老苏,你确定你儿子真的能拿特等奖?你就不怕别人举报你假公济私?”张秀云放下筷子,瞪着丈夫和儿子。
苏星河怔了一下——举报风虽然过了,但谁敢保证没人眼红?但他马上便骄傲地一笑。
“谁的儿子谁清楚,小山的程序设计就是强,同龄人别说赶上他,有他十分之一的能力就算我输!”
苏远山咳了一声,想起今天中午看到的那份代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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