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庄实乃居所,直江兼续等三人分坐。
斋藤朝信已经急不可耐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平白挨了一巴掌,如果没有说得过去的理由,别怪她翻脸不认人。
直江兼续瞅了她一眼,这家伙真是不识好歹,没好气得不接口。
一旁本庄实乃叹了口气,眼看斋藤朝信就要爆发,缓和道。
“直江姬,有什么话请直说,你也不希望引起误会吧?”
直江兼续点点头,说道。
“殿下已经有了心上人。”
虽然这句话牛头不对马嘴,但还是引得另外两人大喜,皆问道。
“真的吗?”
“的确是真的。”
上杉辉虎的子嗣干系上衫众何去何从,亲信们对家督无心婚配,沉迷酒精,一直是心有忧虑。
如今得到这个好消息,喜悦瞬间掩盖了其他反应。
高兴过后,本庄实乃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直江兼续怎么会忽然提起此事?
她忐忑问道。
“是哪家的公子?为人如何?好不好相处?”
直江兼续撇了撇嘴,回答。
“你们不是刚才还和他对过阵吗?你觉得好不好相处?”
本庄实乃与斋藤朝信瞪大了眼睛,相互看了一眼。
“不是吧!”
“没搞错吧!”
本庄实乃咽了口唾沫,低声道。
“那位可是御台所,将军的男人。”
直江兼续翻了个白眼,说道。
“只是收了纳彩之仪,还未婚配。”
本庄实乃瞪眼道。
“那也是定亲!等同于御台所了!”
直江兼续没好气得反驳。
“那你去和殿下说啊!冲我吼有什么用!”
本庄实乃语塞,斋藤朝信在旁汕汕道。
“殿下不至于如此不智吧?”
直江兼续呵呵一笑,反问。
“你第一天认识我们那位殿下吗?什么事是她不敢做的?”
两人亦是无言以对,以她们对上杉辉虎的了解,和将军抢男人的事,主君的确做得出来。
本庄实乃按着额角,只觉得头疼欲裂。
“即便如此,我们也不用这么忌惮啊,不过是一男人,就算身份尊贵,也。。”
她还未说完,直江兼续冷笑一声,打断道。
“在越中国,我亲耳听到殿下指天发誓,要和他共享越后。
你想找死就继续忤逆那位,看殿下来了会不会取你脑袋。
说实话,我还挺好奇的。”
本庄实乃懵了,斋藤朝信嚷嚷着。
“那也不能由着那位斯波殿下胡来啊!打仗这种事,男人掺合什么!
万一战阵失利,怎么办?”
直江兼续摇摇头,回答。
“你可是小看了那位。
在近幾,无人不晓的鬼斯波,斯波御前,入道谦信公,足利军神,可是厉害得很。”
斋藤朝信都听迷糊了。
“这么多称呼,都是指他一人?”
直江兼续点点头,无奈道。
“现在还得加上配持御剑,尊称御台所,这位哪里是我们可以得罪的。
我劝你们低头做小,千万别玩桀骜做派,这位斯波殿下真的会shā • rén。
不说近幾那些骇人的战绩,此次回返越后并不顺利。
要不是这位殿下数次并肩作战,舍命相救,只怕殿下和我都已埋骨越中。
我亲眼看见这位殿下以一当百,一骑讨砍了五名武艺高强的姬武士,还是在疲惫至极的情况下。”
本庄实乃与斋藤朝信对视一眼,还是难以置信。
可直江兼续没道理骗她们呀?
就算要骗,也是说自家主君如何迷恋这位比较靠谱,何必说御台所武勇过人这种浑话,引人怀疑。
斋藤朝信问道。
“真如此厉害?”
直江兼续知道她不信,要不是亲眼看到斯波义银发威,她自己也不敢相信,不耐烦得回答。
“明天你就能看到了,这位御台所最出名的就是喜好每战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