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喜乐笑的眉眼弯弯,低头重新收拾棋局,而后的依照自己最为擅长的路数和唐老先生认真的对弈起来......
庄府,平开以最快的速度摸到了在背后的传播流言之人,同时第一时间将消息传到了庄郡王的手中。
“荣国公府的方沁?”
庄郡王看着手里消息,平开连忙将庄喜乐和方沁的恩怨说了一遍,总之就是,“方姑娘妄图要安插人手进庄府,同时想掌控郡王府的消息,郡主带人去围了荣国公府,方沁在证据面前无法自辩,郡主就讹...就收取了荣国公府二十三万两银子的赔偿银子。”
“事后郡主还给了皇上五万两当保护费。”
“保护费?”
庄郡王还第一次听皇帝也要收保护费,上次那丫头也只是给她说了她围了荣国公府收了银子,后面...后面到了摆饭的时间,没说了。
平开点了头,又道:“郡主和八公子一起做生意,还给了皇上两成干股,皇上收下了。”
这些事庄郡王都一无所知,平开坚持干脆一股脑的都说了,而后等着她们家郡王给主子报仇。
半个时辰后,庄郡王带着证据亲自瞪了荣国公府的大门,当荣国公看到摆在自己面前证据只觉得两眼一黑就要倒下去。
“西康郡王,这其中必有误会。”
庄郡王冷眼看着他,“荣国公可能说说哪里有误会,可能自证清白?”
“令孙女三番两次的盯着庄府,盯着郡王府,想要做何?”
荣国公此刻恨不得将方沁直接送去出家,青灯古佛一生,庄喜乐就已经足够难缠,这次小的没来直接来了老的,还不知道要出多大的血才能摆平此事。
“荣国公,令孙女面都没出就害的老夫的孙女名声尽毁,老夫的孙女是皇上亲封的郡主,难不成荣国公府是对皇上不满?”
荣国公的重重的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只觉得十分憋屈,他好歹三朝元老,被郡王府祖孙接连的打上门来,心里也升起了怒气,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命人将方沁带了出来。
“老夫今日做主,逐方沁出方家,从此她就不是我荣国公府的人,并将她交给郡王,要杀要剐任由郡王发落。”
与其又要被讹走什么好处,荣国公干脆破罐子破摔,如此还可反将西康郡王一军,堂堂西康郡王要如何对待一个弱小的女子呢?
庄郡王的笑了,“既是如此,老夫就带着人走了。”
说罢就站了起来,在荣国公府的狐疑中直接命人将方沁带走。
庄郡王的随从都十分有经验,见了方沁的第一眼就粗暴的卸了她的下巴,反手给她套上麻绳,让她没有办法自尽,而后牵着麻绳的一端就要将方沁拖走。
“等一下,你们要干什么,放开她。”
方大夫人形容慌乱的跑了出来,发出尖锐的声音。
荣国公见庄郡王的下属居然向拖牲口一样想要将方沁拖走,捏着拳头上前交涉,“西康郡王,你我二人同朝为官何必如此羞辱。”
“荣国公,你我二人同朝为官何必使这些下作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