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出了门,回头看到庄严肃穆的侯府匾额,徐墨久久没有出声,徐应的目光落在徐墨的怀里,心里有两分火热,徐宝雁则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于君家祖孙二人而言,徐墨祖孙三人不过就是那许多的旧将之一,给予一定的银钱资助便是他们唯一愿意做的,更多也是不可能了。
“祖父,这个徐墨倒是好多年没消息,怎么突然来了?”
君元识哪里是真的不记得他,不过他父亲暴毙正需要人手的时候,此人却以家乡父亲病重为由选择了离开,他心有疑虑罢了。
老侯爷端起茶盏,用杯盖轻轻的撇去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低头吹拂,而后才抬首道:“不用管了。”
每年上门的旧将都是这里或者那里出了问题,囊中羞涩或者想为儿孙求一个前程,他是想管也管不过来。
君元识点了头,转头就说起了去西南下聘的事,“永安王出京已有三月,葡蕃的消息也在不断的传回来,若是不出的意外,岳父他应该在十月左右回府。”
“所有一切已经准备妥当,等着到了日子就出发。”
不知道为何,那么久的时间都等过来了,谁知道最后的三四个月却觉得日子尤为漫长。
老侯爷刚下茶盏,“放心吧,既然定好了日子轻易就不会改变,倒是你如今已是侯爷,需得每日都要上早朝,这该说的不该说的,你得心里有数。”
皇帝的心思越发的难以捉摸了,很多的事情都让他想不明白,尤其是他针对大皇子,明明是自己的儿子却是处处压制,丝毫不给他一展所长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