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三房,出了留守庄振廉和白氏夫妻和春哥外,其余都去了。
至于庄府儿郎,他们已经许久没回京,自然全都跟着一道走。
可以说,郡王府一下就走了多半的人,不过这些日子庄郡王领着庄振庭做足了安排,倒是没什么可担忧的。
此番前往京都,除了为庄喜乐送嫁,庄郡王还准备让这些儿孙都到庄老太太的坟墓前磕头,也顺带祭拜先祖。
他这一脉,从来没有整整齐齐的出现在京都。
郡王府门口,一阵阵鞭炮声中庄喜乐上了马车,眼巴巴的等了一早上的君元识又只能看了一个红色的身影,只是这样,他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众人各自上车,一切就绪后,为首的庄君元识和郡王府的儿郎翻身上马,大手一挥,车轮滚滚向着京都的方向去了。
锦天城内无数的人出来看热闹,嘴里感慨连连,一个姑娘家出嫁,不论是夫家还是娘家都拿出了这样的阵势,这份受宠,天下难寻。
尤其是一些姑娘更是一脸的艳羡,同为女子,谁不想受到夫家和娘家的如此重视呢?
或许庄喜乐自己都不知道,她因受宠在西南人尽皆知,又因为西南养蚕织布绣花等需要大量的女工,这些有一技之长的女子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甚至是补贴家用,她们去作坊上工也没人说她们不守妇道,抛头露面等等。
是以这些年以来,西南的女子的家庭地位日渐的高涨,大多的女子都受娘家的疼爱,也受夫家的看重。
“平玉,快将头冠给我取下来,重新梳个头发,撑不住了。”
当披红挂彩的大船在江面上起航,坐在船舱里面的庄喜乐的赶忙出了声,平玉等人一脸窃笑,上前将她的盖头取下,小心的取下头冠,利落的重新给她梳了个发髻,还戴上了一套华贵的头面,道:“主子现在可是新娘子,头上可不能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戴头面可比带那顶冠要轻的多,庄喜乐揉着自己酸痛的脖子,想着自己出嫁也算不容易了,这么千里迢迢的全家跟着折腾,她得要好好珍惜,再也不能来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