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兄弟两个说着给庄喜乐登门道歉的事,午睡醒来的庄喜乐正在让洪渡领着人抬她的嫁妆入库,有关嬷嬷亲自盯着她放心的很,只是那长长的嫁妆单子让他看的头痛。
她都还没歇息好,平玉就说道关嬷嬷惦记着过年的事,“关嬷嬷说离着过年不到十日了,今年这年如何过也要先定出来,拿出个章程来,下面的人好开始办差。”
“主子还得去见一见这府中的管事,下人,虽然府中主子少,但也不能容许有懈怠和偷奸耍滑的人。”
“另外各处的年礼也得准备,今年肯定很多府邸都在等着看主子要如何做呢,关嬷嬷说可不能出了岔子,还要尽量的办的漂亮。”
庄喜乐手里的嫁妆单子从她手心滑落,一脸苦涩,可怜兮兮的转头看向君元识,“我没来之前,侯府是怎么过年的?”
怎么过年?
君元识努力的回想,“挂灯笼,贴对联,府里下人发一身新衣裳,我和祖父一起守岁。”
庄喜乐认真的听着,忽然没了后续不免有些忍不住催促他,“然后呢?”
君元识摇了头,在他的记忆力,除了和郡王府一起过的那一次年比较欢庆热闹外,好似都和平日差不多。
不对,比平日更显冷清一些,比如府中除了放一挂鞭炮外也不放烟花,冷冷清清的。
庄喜乐想着依照侯府早前那个样子,一个女人恨不得把家搬空,一个垂暮的老人陷入悲痛无法自拔,一个的小伙子无人关怀,自生自灭;这么一想也就明白了,没落的侯府哪里来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