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
“当然。”庄喜乐嘴角一抹浅笑,“若是国安学院,那能说您老人家倾注了心血,如今学院正是要紧的时候,你不忍放手不管。”
“皇上通情达理,一定能理解您的心意。”
“若是站在镇国公一边,那么......”庄喜乐迎上唐老先生的目光,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庄氏一族世代忠诚,从不违背圣意,唐祖父若因其徒孙执意靠向镇国公府,我会提议让庄府和唐家绝义,接我二姐回府另嫁。”
一个西康郡王府已经够危险了,再来一个镇国公府,皇上不会再有那么高的容忍度,若是真有一日,她二姐会受到牵连,或许还会牵连到庄府。
她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当她没事就进宫去拍皇帝拍马屁很容易吗?
她都拍两任皇帝的马屁了,还给现任皇帝行贿,很不容易的好不好?
唐老先生眼神微凝,好似没想到庄喜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危言耸听!”
庄喜乐也不气恼,“是不是危言耸听您心里明白。”
她话头一转说起了新的农学院,“新的农学院依托鸿略书院筹建,授课的先生皆是曾经的一方大员,他们精于农事,通晓官场,皇上命户部全力协助,现在是要什么有什么,还未招生已经有无数的学子在打听,茶楼酒肆也多有议论,无论哪一点的优势都强于国安学院。”
“而这一切只因为这所农学院的背后是朝廷,是皇上。”
她说的句句是实话,国安学院将农学打出名堂,大多的学子都已认同,如今新的学院筹建,还有如此得天独厚的优势,不说别的,光授课先生背景就足以让那些削尖脑袋想要进入官场的学子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