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觉得留在侯府会比较安全,几人也不管庄喜乐说让他们回去的话,就那么坐着不动。
老侯爷继续低头逗着小初九,“该说的老夫都说了,不见。”
庄喜乐也不勉强,抱着小嘉惠转身回了房,等着饱餐一顿后就又到了她曾祖父的怀里,手舞足蹈的看着她娘亲的走了。
马车一路疾驰,很快就的抵达了宫门口。
御书房,皇帝的怒气尚未平息,君元识垂着脑袋站在一旁,地上还散落着基本的奏折,可见皇上方才是何等的怒气。
“在朕的眼里,借高息银和去赌钱都一样让人痛恨,朝廷也有的钱行,为了就是杜绝地下钱行,你告诉朕,为何还有这样的事发生?”
“一个后宅妇人都胆大包天到敢去做这个事,那就是在朕看不见的地方这样的事还有更多。”
“明知故犯,简直不可饶恕。”
说着又指着君元识,“你以侯爷之尊还压不住君家的那群人,你告诉朕,朕要你何用?”
君元识闷头不吭声,现在皇上正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是错,干脆不说了。
见他这样皇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夫妻两个,这小子要是有喜乐丫头一半会说,他都不会被气死。
一旁的永安王只是淡定的喝茶,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皇帝正气着,内侍胆战心惊的前来通禀,“皇上,喜乐郡主来了。”
君元识下意识的扭过了头,眉头紧蹙,忙道:“皇上,夫人每日忙于府中庶务甚少出门,此事是一点都不知晓,请皇上莫要怪罪她。”
皇帝没好气的看着他,“怎么?不当哑巴了?”
君元识又不吭声了,皇帝觉得更气了。
庄喜乐笑眯眯的进了门,见地上的散落着奏折上前给捡了起来恭敬的放到了御案上,而后屈膝一礼,“皇上,我有点事儿想和皇上说说。”
皇帝端起茶盏押了一口茶,压制住了心里的怒火。
“是来为君家的人求情的?”
庄喜乐摇了头,“他们犯了事理当收到律法的制裁,我是为了这事来,但不是来求情的。”
说着将吴家的的账册呈送到了皇帝跟前,“吴家众人已被我羁押了起来,为了自保他们交出了放贷的账册和以及他们认识的地下钱行的那些人。”
皇帝看着手里的账册一股怒气又升了起来,随后将账册给了一旁的永安王,“这些人倒是家底颇丰,哼!”
庄喜乐笑着上前,“皇上,我今日来是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想要说给您和永安王听听。”
皇帝挑眉,心情莫名就好了一些,“说来听听。”
庄喜乐首先问道:“皇上,永安王,你们说明明朝廷的钱行利息更低,为何那些人不去朝廷的钱行借钱,要去借地下钱行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