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巍原本对这样的结局的完全不在乎,所谓成王败寇,他技不如人也就认了,但现在一听到他的父王就不淡定了。
他父王常说他有勇无谋,现在看来果真没说错,可惜,他父王不见了。
“我父王若还在,我同样不会想着踏入京都的大门。”殷巍恨恨的瞪着皇帝,“我父王也是你皇叔,嫡亲的皇叔,他被奸人陷害下落不明,我曾经三翻四次的上了折子请你帮着寻一寻,你可寻了?你若是肯用心寻一寻,何至于到了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地步。”
殷巍双目猩红,怒吼出声,“我父亲可是忠亲王啊,为大厉镇守边境一生,就算没了还不能入土为安吗?”
那声音是有悲愤,有不甘,有的痛心,皇帝深吸一口气,他派人找了,但下面的人说没找着。
忠亲王失踪这事也就成了悬案。
老侯爷想要继续说两句,又想着这事到底还是皇帝的家事,也就闭了嘴。
现在只等着永安王了。
话说君元识和永安汪一到出京,走到半路越想越不对劲,当他们又遇到几个说笑着从益州方向来百姓时,心里的怀疑到了顶点。
“本王觉得这事实在是蹊跷,你剿匪的本事本王还是知道的,最近一年来也没发生什么让百姓活不下去的事,又如何来的山匪,强盛到能突破进益州城门?”
君元识眉头微蹙,“当时我在益州驻扎了超过半年之久,别说成了气候的山匪,就是一般乌合之众都没放过,要说两年之内又多了这么一股子强大的山匪,我也是不信的。”
此时打探消息的邓青回来,下马抱拳,“启禀王爷,侯爷,沿途遇到几个从的益州出来走亲戚的人,皆说未听闻益州出了什么变故,末将猜测早前的消息只怕有假。”
永安王和君元识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调虎离山。”
两人随即调转码头就返回京都,走了半日就遇到了从侯府出去报信的人,看到老侯爷的亲笔书信,永安王面色微凝,心里当即就有了猜测,催动着kua • xia的马儿跑的飞快。
君元识跑的比他还要快,只因为信里说的庄喜乐可能会有危险,让他即刻回京都。
快到京都的城门时候他们遇到了同样收到老侯爷书信的镇国公等人,几人皆是因为莫须有的事或者是些许被无限夸大的事才出了京都,此番一见面都猜测宫里只怕是出了变故。
进了城门,众人最先去了广平侯府,这时才知道老侯爷已经带着三个孩子进宫去了,夏嬷嬷恭敬的回道:“老侯爷是昨日中午进的宫,到此事时还未曾回府。”
一直等在府中的平开也将事情都说了一次,最后说道:“昨日来请老侯爷进宫的护卫看起来十分和善,对老侯爷甚恭敬。”
“从言语间看来不像是要胁迫老侯爷的样子。”
她这么一说,众人更糊涂了。
平开又道:“婢子已经将此事传信给了钦侯府衍世子,武国公府清世子,两位世子都好了准备。”
永安王眉头轻蹙,吩咐道:“钦侯、广平侯随本王进宫,镇国公,武国公,命你二人点齐兵马,若是到了天黑本王还没消息传出来,便带兵进宫救驾。”
说罢直接打马朝着宫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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