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冷声道:“这地牢你的哥哥们都来过,祖父从来没有打算让你来,自你祖母去后,祖父改变了主意。”
“此人养了一年多,只为了等你。”
她扭头看着祖父,似乎在等一个答案。
祖父从刑具架上拿过一把刀,道:“以你的聪慧,理当猜到今日带你来的目的如何,这一关过起来会很难,但难也要过。”
“这一课祖父亲手教会你,拿着。”
她接过刀,一步一步的走上到那人跟前,用刀尖挑开那人的头发,确认了那张那让她痛恨至极的脸。
“你连痛苦的或者都不配。”
话音刚落,就连祖父都以为她还要说两句话,结果那刀已经穿透了十字木架那人的脖子......…
整个过程,她几乎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确认那人已经死,她松开的刀柄,冷冷的开口,“剁了喂狼。”
转头看着她祖父,她说:“我不害怕,我只恨人太少,做恶的葡蕃人要死,布鲁要死,连葡蕃国都要在西南的铁骑下哀嚎求饶。”
祖父没见到她眼中的害怕,只有疯燃烧的仇恨,嘴角一抹淡笑,“放下过去,会有那么一日的。”
祖孙两人相视而笑,而后步履不疾不徐的出了的地牢,外面的天色明媚,阳光灼热而灿烂,慢慢的驱散了祖孙两人面上阴云,一点点的将他们温暖。
思绪收回,眼中有白鹭俯冲而下叼起一尾鱼飞远了,低头看着几个孩子,笑道:“那种课,你们是否需要学,需要你们的爹爹来决定。”
“不过娘亲希望你们永远都不要学。”
若是可能,她一点都不喜欢两个闺女接触到那些血腥,一辈子都长不大才好。
君绵绵歪着头,“爹爹整日都在忙,都不管我们了。”
“这次我们要到心姨的如园玩儿,爹爹都不陪我们。”
庄喜乐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颊,“你们爹爹现在都快成老学究了,有一大堆的学子指着他呢。”
甲板上蹬蹬蹬的跑来一对小兄妹,镇国公府的小公子汪峤牵着妹妹的手过来,“喜乐姨,我娘亲说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