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良正开口,“同样的外分内不分,现在开始商议如何分,老五你跑一趟将宫中的产业和账目搬来,今夜大伙儿熬一夜。”
快刀斩乱麻,大抵也就是如此了。
侯府,庄喜乐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担忧了几日后她现在已经彻底的接受了现实,就是有一点她心里郁闷的很。
“皇上成了我女婿,这做岳母的还是女婿小几岁,皇上要叫我岳母,我是答不答应啊,我以后还要给他跪下请安吗?”
“除了给女婿跪下,往后我是不是还要给嘉惠下跪,哎哟,我这心,稀碎。”
君元识的,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幽幽的开口,“岳父今日也说了这个问题,说想着往后不能享外孙女婿的福,还要给外孙女婿跪下,差事办砸了说不得外孙女婿还要下旨训斥他,他觉得酒都不好喝了。”
庄喜乐又翻了个身,“万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烦恼。”
君元识的身手揽住了她,“真要跪,为夫和你一起跪。”
庄喜乐扭头看了她一眼,更气了,“你跪,我不跪。”
反正这么多年她都混过去多少次,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跪。
气归气,她还是转头就说起了庄府的事,“我的人在打探消息的时候喷碰了大伯的人,同样是在打探消息,看来总算是那些姻亲上心了。”
君元识替她盖好薄被,说道:“是有几家不太好,若说只是寻常的跋扈一些都是行的,但有两家行事做派已经触犯了刑律。”
“萧家是问题最大的一家,郊外有苦主已经进了城,去告萧家也就这两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