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她一走,云氏瘫软的坐在圈椅上,感叹着,“怪说京都的高门的贵女削减了脑袋往皇帝的后宫钻,这聘礼得要值多少钱?”
“连嫁妆也得要宫里给准备,这......”
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庄喜乐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压了压惊,“嫁妆里的那些东西我们是没有资格去准备的,强行准备就是僭越,再说这城中哪家秀坊敢说要给皇后做凤袍的?”
“就是我那些宝贝一般首饰头面,陪嫁给嘉惠她也用不上,往后的吃穿用度都得是皇后仪制的东西,是以都是宫里给准备。”
“我能准备的就是添置些金银,华贵的料子等物件儿,最好多给些压箱底的银钱。”
云氏狠狠的感慨了一番,转头问道:“那些东西是国库出钱还是皇上出钱?”
这个庄喜乐还是知道的,“国库出一半,皇帝自己出了一半。”
说着凑上前小声说道:“咱们这个皇帝绝对是历朝历代最为富贵的皇帝了。”
还是富的流油的那种。
云氏又感慨了一番,“我瞧着这帝后大婚花销的银子只怕不低于五百万两,这当皇帝也怪不容易的。”
庄喜乐笑了笑,哪里才可能花五百万两,这凤栖宫的修缮,大婚当日皇宫的布置,皇后仪制的凤撵等等,得要往千万两这个方向去。
随着帝后大婚越来越近,京都的城也迎来了新一轮的热闹,京都各家女眷忙着准备贺礼和出席帝后大婚的装扮,珍宝首饰,衣裳布料,胭脂水粉,这类的店铺的老板整日都是乐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