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了他西南的那几个哥哥,谢程远现在怎么可能起的了床?
得要抬着回去才行。
“丫头,你祖父镇守西南不易。”
本就已经功劳过盛,他们在京都如何还敢行事张扬,若是于人把柄会连累的到西康郡王继而连累整个庄府。
“不是不易,是唯有我祖父和叔伯们不可。”
庄喜乐稚嫩的脸上难得的一本正经,“蛮夷三十六部臣服,葡蕃也只敢暗地里活动,边陲安稳,这是我整个庄家人的功劳,这样的庄家除非了犯了谋逆之罪,否则一般的罪名不可能产生什么影响。”
她爹说了,若是皇上或者皇太后想要扳倒庄府,除非聚集大半个朝廷的力量方能伤筋动骨,且他们不会没有退路,让她在京都可随意的折腾。
既是又何必委屈了自己。
“今日别说是睿哥哥打花了谢程远的脸,就是打残废了他只要庄家态度强硬,最后也就是损失点银钱的问题,何惧之有。”
庄喜乐的这番话让庄豫东心动巨震,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门外墙根下听墙角的庄振霄等人面面相觑,又连忙将耳朵贴的更近了一些。
“朝廷对西康郡王府犹如谢府对庄府一般,伯叔祖端看我现在坐在这里就晓得是何种情形,隐忍、退让、讨好没有任何作用。”
庄豫东面露沉吟之色,浑浊的眼神微眯,庄喜乐的话语他的二弟在信中也是略有提及,每每劝说他莫要对小辈过多的小心叮嘱,庄家儿郎该是笑傲京都的资本。
是他多有担忧方才对小辈们多家约束。
目光迎上庄喜乐略带笑意的眼神心底微动,这丫头聪慧,口齿伶俐,也有她祖父的眼界和气魄,亦有她祖父给她的权势,有她在庄府是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