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久也没见尧嬷嬷说话,再见她整理包袱心里一下子就慌了起来。
“做奴婢的,主子让你住哪就住哪,明日你将这院子收拾齐整。”
小宫女微楞,咬咬牙扭头也开始整理起来。
庄豫东的书房极大,说是书房不是说是一处很小巧的院子,名为谨院,因着他掌管府中庶务平日里往来甚多,这谨院就成了他处理各项事务的地方。
院子里很是清幽,北房才是正在的书房,一进门就看到一排高高的书架,上面排放着各色的书籍,粗粗看去好多都是账本。
书桌上还有一把大大的算盘,上满的珠子在灯光下泛着莹莹的光,想来是时常使用。
窗外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挂起了风,树叶沙沙作响,庄豫东掩过窗户才招呼着庄喜乐做了下来。
“四丫头,你且将今日入宫的情形细细说与我听。”
庄喜乐和庄良正皆未说皇帝如何就感念起了庄府来,这丫头今日可是匆忙被召见进宫的,想来其中定有波折。
庄喜乐也不隐瞒,将御史弹劾她的事说了出来,又说起在御书房的如何像皇帝陈述庄府及西康郡王府如何为朝廷鞠躬尽瘁。
说及此事庄喜乐又忍不住想要多说几句,据她祖父和爹爹所言朝中并不像表面这般平静,庄府还须得尽早筹谋才是。
“所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庄府和西康郡王府本为一家,这些年来功劳无数,只朝无人帮衬着说话,每每功劳一起就被有心人三言两语的绕了过去。”
说来也是庄府的人都过去的老实,尽低头使力从不泪眼喊苦,渐渐的也就被人给无视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