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喜乐手下不停,毫不隐瞒的点了头,“也不是特意去的,刚好碰见魏大人哭穷说国库没钱想要消减西南的军饷便和他说了说西南如今的艰难处境。”
贺清放下酒杯,眼里明显不相信,“都说西南富庶又如何艰难?”
庄喜乐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反问道:“清世子,这京都富贵人家极多,怎么国库还没钱?”
庄振睿和庄振宵也跟着放下了筷子,竖起耳朵听着两人说话。
贺清话锋一转,“西康郡王府今年要的军饷比去年又多了,可没听说西南要增兵。”
都是护卫大厉的将士,没理由一处富的流油一处朝不保夕。
“清世子,在西南我有祖父,有爹爹和叔伯,还有十几个哥哥。”
贺清挑眉,“本世子知晓庄家子嗣繁盛。”
庄喜乐笑吟吟的伸出双手掌心向上,“所以清世子当清楚军中事本县主是不知的。”
‘呵~’
贺清失笑,再一次觉得这丫头滑的很,魏大人可是说了她在御书房将西南的局势说的明明白白,现在又不知道了?
庄喜乐好似看出了他心中的腹诽,好心的给他解了惑,又将西南艰险局势错综复杂的情形给说了一遍。
“这些事西南百姓都知,至于清世子想要知道的事本县主是真不知,想来薇姐姐也不知道乌里营的事。”
贺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丫头真的是......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