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左相来处理会如何做?”
庄喜乐很是不喜这样的人,在大是大非面前还能惦记着自己心中那点子不快未免过于小家子气。
左相冷哼,朝皇帝作揖,“自然是禀报给皇上,请皇上定夺。”
庄喜乐很是无语,“左相位居人臣一年领的俸禄不少吧?什么事都要皇上来定夺皇上就是十二个时辰不眠不休也定夺不完。”
“江湖上有句话叫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作为臣子不应该为了皇上分忧?”
“兹事体大如何能自行决议,如此将皇上放于何处?”
左相不依不饶,据理力争。
“都住口!”
皇帝一巴掌掌重重地拍在身前的桌子上,拍得那桌子微微震动,上面的整齐对方的折子歪斜着倒了下来。
眼神不满的看着左相,和一个丫头斤斤计较,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左相心量如此狭小,喜乐丫头说的有什么错,不为他分忧养他们来做什么,若是人人都像西康郡王那样为他着想,他如何会过的如此疲累?
“喜乐接着讲。”
庄喜乐欠了身又继续讲了起来,特意讲了顺着那藤摸过去挖出了多少人来。
“皇上,太后,王爷,葡蕃在西南边陲和边陲守卫军的征战中已经三年没有胜过。”
一个三年里多次挑衅滋事的人三年都没赢过,有什么资格在大厉耀武扬威。
此话一出连光禄寺少卿面上都多了两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