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南珠嫂子既是没有送人又无品级可以佩戴还了我又能如何?何况那南珠老侯爷已经送给了喜乐县主,现在可是喜乐县主东西,嫂子以为你保的住?”
侯夫人眼圈通红,眼角的泪还没有擦干,心中一片凄凉。
她来的路上想的多好啊,这些年一家子经她的手从广平侯府拿走了多少东西,她为了娘家牺牲了自己的幸福和名声,就开口要回一匣子南珠还不是很容易的事,娘家母亲和大哥大嫂总能体量她一二。
没想到当嫂子的死活不给,做母亲的闭口不言。
她哭了、求了依然如此。
“那南珠已经给了惠姐儿做嫁妆,早就写到嫁妆单子上去了,如能还能往下拿?你让付家让你大哥你侄子的脸面往哪里搁?”
“你回去给老侯爷说清楚,就一匣子的南珠广平侯家大业大就找不到第二件?比这好的不知道有多少,你婆母当初走的急她的嫁妆可都是老侯爷收着的,老头子能有几天活,往后还不是都是你的。”
“你给他君家生了儿子还不配得到一匣子南珠?”
付大夫人摆明了绝对不会将南珠交出来,不仅如此还惦记着君老侯爷手里的私产,财帛动人心,这些年付家的一应用度皆是来自于广平侯府,广平侯府也曾是簪缨世家,连着三代广平侯皆是军功卓著,铺子田产多不胜数,付家这些年因此过的相当滋润宽裕。
从来都只有拿进来,如今要拿出去她如何肯。
门外站的付惠听着屋内的声音眼圈微红,面上十分不愉,她嫁妆单子上的好些都来自广平侯府,尤其是那匣子南珠不晓得多有面子,她母亲都放出话去了,若是没了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
看着外面的天色,侯夫人心里越发的着急,今日拿不到那匣子南珠喜乐县主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谁知道得罪了她会有什么样子的后果。
府里能和喜乐县主说得上话的君元识又不在,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