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玉哪里是不懂这些道理,就是觉得心里不好受罢了,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熄灯的屋子叹了口气去旁边的小房间歇下了。
次日,庄喜乐笑眯眯的春荣园陪着老太太说话,还特意让平玉去做了芙蓉糕来,老太太拿着芙蓉糕端详了好一会儿又细细的品尝了,“这糕是入口即化,可没芙蓉花啊。”
庄喜乐笑得欢喜,“本就没有芙蓉花,就是取了这么个名字。”
老太太失笑,“小丫头越发的坏了。”
祖孙两人笑得开怀,不一会儿原本该在衙门的庄良正走了进来,向老太太请安侯将庄喜乐叫了出去。
“四丫头,黄侍郎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庄喜乐直接摇了头,“黄侍郎怎么了?”
庄良正不放心的再次问道:“真不是你?”
“大伯,我都不知道黄侍郎怎么了,我什么也没干。”
庄良正见她不似说假话也就放了心,压低声音告诉她,“黄侍郎昨晚回府的路上被一疯马撞倒,吗马蹄直接踩到了他的胸口,说是肋骨都断了几根,眼下太医正在救治,能不能活还不一定。”
庄喜乐瞪大了眼睛,这么快就被老侯爷说给说中了,莫不是忠亲王动的手?
“这回真不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