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燕燕哼的一声踢翻了脚凳捏着帕子找她的祖母去了,她和永安王的婚事拖不得了。
被京都各处惦记的庄喜乐正站在芙蓉树下培土,斑纹虎的尸体回来就烧掉了,它的骨灰就埋在了芙蓉树下。
平玉担忧的站在一旁,“主子。”
庄喜乐抬起头,告诉她,“斑纹虎失去来了用以生存的牙齿和爪子,就算活下来它也失去了捕食猎物的本事,它不愿意跟着我混吃等死,所以选择了结束自己。”
“其实这些老虎很聪明的,它们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她这么说平玉更担心了。
培了土庄喜乐抬头看着头顶的芙蓉花,眯着眼感受着夜风的清凉,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底已经恢复了平静,洗干净手出了凌辉院的门。
谨院里,庄良正眉头紧蹙,庄喜乐走了永安王府的大门这到消息勋贵之家已经传的人尽皆知,在结合着这两日在朝堂上永安王对他的态度,已经有人暗地里来试探她,看着他的目光也是意味深长。
“这是阳谋。”
庄喜乐把玩着手里的帕子,“接下来的一段时日他想来是要频繁登门了。”
今日去了永安王府她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永安王不仅富贵,他手里还有不少的人。
她的银鞭是她母亲命人打造的,看起来华贵打到人身上却是极疼,那下人被她鞭打二十下皮开肉绽吭也没有吭一声,跪的如长枪一般,这样的人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
“今日我从正门进出,后日他还约了我去打猎,我若不去他便可用大伯几人的前程相威胁,我若托病他便可以上门探望,不论我找什么样的理由不去,他都有可以来接近的理由,我们拒绝不得。”
“京都的将领都在等着我祖父进京想要看看他的选择,若是在这个时候传出我和他‘情投意合’这样的传言,对他必定大有裨益。”
“可你年纪尚小,此事如何能当真?”
庄喜乐抬起头,“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关系,只要被人认为是真的就可以了。”
永安王的这张大网一出便让他无处可逃,明明知道他的打算也只能无可奈何。
她祖父说,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所有阴谋诡计都是纸上谈兵,最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