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摆明不愿处理此事,所有人都的目光都默默望向摄政王,四位老大人府中的子孙伤的着实怪异必定是人为,虽说几人咬定是西康郡王所为却也没有证据,只看摄政王要如何处理了?
摄政王慢条斯理的站了出来,“四位大人府中子遭此劫难实在令人惋惜,若是四位大人心中有疑虑可直接报给京兆尹,由京兆尹负责彻查此事。”
没有证据的事就敢到朝堂之下胡乱的攀咬,这几个老大人不知道是乱了方寸还是向倚老卖老。
殿内顿时静了下来,这便是不管的意思了,众人心里一阵唏嘘。
这几位老大人手中并无实权,府中后辈子孙也不在高位,这样的情形又如何能和日子中天的西康郡王比,孰轻孰重皇帝以及摄政王自然分的清楚。
“摄政王所言甚是。”有人就站了出来,“无凭无据怎可随意攀咬他人?”
“是极,有冤情只管报了京兆尹,是非曲直到了京兆尹总能查个明白。”
刚才还在说着武将有辱斯文的人又纷纷站了出来,有人还略带指责的看着几位老大人,“朝堂之上乃是商议国之大事之地,实在不合适谈及其他。”
户部尚书直接站了出来,“启禀皇上,天气已经入冬,微臣提议将今冬的年市提前,着急商人带货入京活跃商市以增税银。”
心里一阵腹诽,有这个功夫在这里争论些有的没的能不能想一想如何增加国库的收入,眼看着就无米下锅了。
这个提议一出总算是大家都想起了正事,一个个开始谏言献策。
萧阁老几个老臣面色灰败的站回了队列里,心里满是不忿和失望。
下了朝,众人或者脚步匆匆或互相说着说话各自去办差,这是已经过了巳时,宫门口不少来给自家大人送点心送汤的人殷切的迎了上去,看着跟着出来的萧阁老几人面色古怪。
今日的酒肆茶楼多了许多的彷佛一夜之间多了许多的谈资,酒楼饭馆正是上客的时候,不少人嘴里说着花眼里却是不屑的人。
“那李大人家原来是太子少师吧,那可是传授学问的人啊,府里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高门大户的里面的事谁说得清楚,这当婆婆的磋磨死了儿媳妇只要一家子都帮着瞒着,儿媳妇的娘家都哪里知道去。”
“魏阁老家的儿子竟然强抢民妇打死人家的丈夫,这事就没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