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点家底子你是知道的,出了事也能护得住她。”
“还有啊,你那丫头几次三番的打锦小子的主意,还当着我的面说的要霸了锦小子去,你可以去问问。”
君老侯爷觉得他好似已经很久没有一次性的说这么多话了,他安排的女子那小子一概不看,前几日写封家书回来还提到了那丫头,这是入了魔了。
为了君家不至于断了香火他也就认了,想想那丫头除了年岁小些还真是很不错,讨人稀罕。
庄郡王心里五味杂陈,老东西说的话正是他担忧的地方,一家子宠着的闺女哪里舍得让到别人家去吃苦受罪,招婿这事他不是没想过,只他的喜乐明明能配得上更好的男子为何要招赘,愿意入赘的能是什么好人?
咬着牙说道:“本王带她回西南就是。”
回西南,就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有他盯着总不会出错。
“如何回?”
君老侯爷目光如炬,“一道圣旨下来你能当场抗旨不尊?”
“就算你...往后名声也毁了。”
两人彼此熟悉,就算多年未见只一个眼神他都知道这个老货在想什么,一想到这些日子宫里那些污七糟八的事换做他怕是都有此意。
解下随身佩戴的一块玉佩,那玉佩温润细腻触手生温是难得的佳品,将玉佩放在茶几上推到庄郡王手边,“这玉佩是老夫的贴身之物就先放在你这里,用得着的。”
当年他得了这块暖玉雕刻了两枚玉佩,他一枚夫人一枚,夫人的那一枚已经随着棺椁下葬了,这一枚用作锦小子的定亲信物最为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