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晚上庄喜乐就得知了府中即将要发生的事,只是微微震惊了片刻便恢复了平静。
庄郡王道:“此事你无需有负担,就算没有这庄事那些人也不会轻易的让祖父回去。”
“祖父,需要我来做什么吗?”
她祖父回去主持大局她却不能就这样离开,庄府里的人都是她的至亲,受了他们祖孙两人的牵连她无论无何也不能放任不管。
庄郡王严肃的看着她,叮嘱道:“若遇意外,保护好这府中的每一个人,要是手上的人不够就去找你君爷爷。”
不是他非要将这样的重担交给一个小姑娘,实在是这府中的儿郎现阶段没有比他的喜乐更为得用之人。
庄喜乐重重的点了头。
冬日的清晨寒风阵阵,没有暖阳的照耀那刮骨的风吹在人的皮肤上一阵阵的生疼。
庄府正门大开等待着上门吊唁的人。
这一日的早朝没有了庄家的人,庄良正兵部侍郎的位置暂时空置了出来,一众官员卯足了劲儿准备争夺,正在众人各执一词争论的不可开交时一份加急的奏折被呈了上来。
皇帝阴沉着脸看完‘啪’的一声将奏折扔到了摄政王的脚边,质问道:“摄政王,你就是如此替朕处理朝政的?”
众人噤若寒蝉目光纷纷落在地上的那份散开的奏折上,摄政王不慌不乱的捡起来一目十行的看过,朝众臣道:“流民bào • dòng汇聚成势,杀了端州属下梁县县令,梁县已落入这伙暴民手中......”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