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全府丁忧在家外面的事也需要人帮衬着打点,若是我父亲能升一级或者留在京都任职对庄府来说也是一门助力啊。”
庄振睿一脸不愉,都说新婚燕尔蜜里调油到他这里好似就完全失灵了,蜜里调油的只有他那几个兄弟。
“府外的时候自有父亲做主,府内的事有母亲做主,此番你不经允许通传直接将人带到了凌辉院,你在娘家也是如此随意?”
他心里有气,成婚不到两月这人就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多少小话,不是说父亲不公就是说着母亲偏心,要不就是几个妯娌哪里不对,她怎么就这么多事呢?
心里不高兴话自然就重了些,郁婉面色煞白咬着唇摇摇欲醉,泪珠子像是断了线一般往下掉,不可置信的说道:“你就这般看我?”
“大妹妹的夫家因着公公得了多少实惠,不说其他,八弟妹家里的马匹生意也是跟着沾了光的,为何到了我这里就不行?”
“我是长孙媳妇,我的娘家就不能跟着得到些助力?”
庄振睿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说道:“王家得了实惠是因为那些事正好就适合他们,云家的马匹在大厉无人能出其右,连二祖父也是很是夸赞,说起来还是庄家沾了他们的光。”
“你既然知道你是长孙媳妇就更应该为妯娌们做好表率,就该学着大度宽容一些。”
说罢站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院子径直往凌辉院去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郁婉跌坐在椅子上,一旁的婆子叹了口气上前给她递了茶水,暗道姑娘还在娘家时心思就有些重,谁的一句话她都能九曲十八弯的曲解出一些意思来将自己气的够呛,气生病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