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上的薄纱被屋外的寒风吹佛的轻轻晃动,君元识斜靠在身后的软垫上看着薄纱舞动,手下无意识的把玩着挂在腰间的香囊,眸光微闪,似乎回忆起了往昔。
“当年父亲暴毙的突然,卫武卒按照一早定下的军令分成了三队朝着不同的方向四散开,那时候祖父病重,我不被母亲所喜一直独自生活在庄子里,也是那个时候卫武卒的一分支找到了我......”
庄喜乐瞪大了眼睛心里惊讶非常又觉理所应该,想卫武卒这样的军队自有一套预防突发变化的应对之法,主帅暴毙群龙无首之下之法的四散开来也是一种保全实力的法子。
“所以,是卫武卒的人教会的你这些?”
君元识点头,“第一支找到我的时候我的父亲账下的第一大将,若你祖父在他也是认识的,名叫魏然。”
“卫武卒第一儒将魏然?”
庄喜乐又惊讶了,想起他祖父曾说过的话,“我曾听闻祖父提起过此人,此人出身寒门文采十分出众,极擅某略,因未婚妻枉死未曾得到昭雪便发誓永不为朝廷所用,当时在京都很是被人热议过一阵子,后不知道为何追随了广平侯。”
“后随广平侯远赴边疆一袭白袍令敌人闻风丧胆。”
“可就是他?”
君元识眼中似有追忆,“魏先生当年的风采我也只在传闻中得知,我见魏先生时候他已经将手中的那支卫武卒变成了一支赫赫有名的商队,容貌打扮上也与那精于算计的商人并无二致。”
“魏先生为我启蒙,授我文采,邓将军授我武艺,那时候庄子的人皆知我不被母亲所待见也不会前来搅扰我,哪怕我要跟着邓将军带进山林练习骑射只要谎称自己病了失踪个三五日也不会有人察觉,我这一身武艺便是那个时候来的。”
“那你的第二支卫武卒呢?”
君元识继续说道:“为了尽可能的抱拳卫武卒的实力,三支人马分散开的时候并不会互相透露消息,那些年魏先生找到我之后便一直以走商为名四处打探另外两支的下落,第二支卫武卒便是他们在走商过程当中遇到的劫匪?”
“劫匪?可还能用?”
庄喜乐听的入神,一支队伍想要饿不死很容易,但想要以匪徒的名义活下来还能保持心中信仰这会非常艰难,何况那个时候的君元识都十五岁了,一支四处打劫了十年时间的劫匪还能有心中那份信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