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庄良正一脸发懵,庄喜乐也是身有同感,当初她祖父亲口告诉她的时候就让她震惊了许久,也总算明白了过来为什么她在西南的二伯赚了那么的银钱府中依然过的不算太宽裕,在外养着这样多的私兵能不花钱?
那银子真的如流水一般的往外流。
庄良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转头愣愣的看着庄喜乐,片刻后忽然转身大步流星的出了凌辉院的大门,庄喜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大伯这是怎么了?”
没等她疑惑太久庄良正又急匆匆的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庄豫东,庄豫东进来问了两句就从怀里摸出一封信交给了庄喜乐。
“你祖父走的那日有交代,若是到了紧要的关头就把这信给你。”
庄喜乐接过信嘴角微抽,“大伙儿上刑场之前您都没把信拿出来,合着那个时候在您眼中不是紧要关头啊?”
庄豫东脸上一抹得意,“你祖父说你也算遇事有章法的人,若是你都没有急的乱窜就说明你有法子,还说你这丫头胆子大路子野。”
庄良正也在一旁点头,可不就是胆子大的没边儿,路子也是野的根本摸不清路数。
庄喜乐想,这话一定是她祖父说的,亲祖父无疑了。
低头抽出信看了两眼又默默的收好了,心里默默的为君老侯爷鞠了一把同情泪。
“我祖父预料到了这个事,让咱们不着急,这样的苦差事自然有人替咱们去做,让我们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
“我还得到广平侯府去一趟。”
庄良正眉头微挑,嘴角带笑,和他父亲相约着一块儿看虎去了。
夜幕落下,街头的各色花灯也点亮了起来,一早出门看花灯逛夜市的百姓早早的出了门,街上人潮涌动。
小贩面带欢喜的大神吆喝,只要有客人上门嘴里那吉祥话不要钱一般洒了出来,得了赏钱连连躬身道谢,庄喜乐掀开帘子那一股子喜庆热闹就扑进了车厢,不知不觉的也感染了她。
暗道一会儿说完了正事若是得空定要拉了君世子一块儿出来逛逛,都快记不清楚上次逛街是什么时候了。
老侯爷看着这人去而复返还没说话一封信就递到了他的跟前,庄喜乐随即在他对面坐下,笑眯眯的说道:“我祖父给您的信。”
是的,那信虽然是给庄喜乐的,但信里最后也说了,直接将信交给君老侯爷即可。
君老侯爷看罢面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重重的哼了一声,实在气不过最后朝庄喜乐说道:“你祖父就不是个好东西,使唤起老夫来还是这般得心应手。”
该死的庄豫南,让他出工又出力还不给他好处,还威胁他说要是办的不好就让他孙子打光棍了。
这是一个做祖父的该说出来的话?
庄喜乐笑眯眯的转头,“常叔,烦请您差人走一趟唤了君世子过来,就说君爷爷有事找她。”
“小县主稍等,世子一会儿就来。”
看着常管事脚下生风的走了出去君老侯爷的面色更黑了,这小丫头真的是将他祖父那点子臭习惯全都学了去,运用的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