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府后院属于章文玉的小院里,章文玉看着的面前油纸包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揭开了油纸,酥油饼的香味窜入鼻腔没有让她食欲大增,面露嫌恶的蹙眉挥开了这股子味道。
包裹着酥油饼的油纸有两层,两层油纸的中间夹着一张字条,章文玉看过后眼中复又带上了急色,纤细的手指将字条一点点的撕成了细碎的碎片,直到再也拼凑不起才扔到了酥油饼上。
心腹大丫头上前来将油纸包收好拿出去处理掉,回来的时候面带担忧的开口,“姑娘,要不就算了吧。”
章文玉的烦躁的开口,“你当我不想算了,可眼下已经不是我说了算了。”
有的事一旦做了就收不了手,突然收受的大家她也承受不起。
方才那张字条是威胁她的,她若不按照对方说的做整个章家都会被连累。
章文玉从椅子上霍地站起身来来回走动着,咬着下唇略显烦躁地自语,“这庄喜乐也太过狂妄了,我亲自去了郡王府几次都没能将她约出来,若事再约不出来只怕要坏事。”
正说着有丫头端了一碗银耳莲子羹来,章文玉正想喝一口压一压心火,端起碗来低头一看‘啪’的一下放下了碗,训斥道:“灶上的人怎么办事的。”
碗里哪里是什么银耳莲子羹,分明就是白水里泡了一颗莲子。
丫头小声的解释,“回大姑娘,灶上只剩下最后的一点子银耳,除了老夫人和夫人那里的,这是最后的一碗。”
“没了就命人出去才买,这是多精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