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微臣之见,礼不可废,规矩不可逾越,请皇上下旨责罚。”
韩御史义愤填膺打断了刚要说话的皇帝,目光亦是不满的看向庄喜乐。
当他的话音落下,御书房里落针可闻,左右站着的人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却谁也没有出声。
御案后的皇帝端起茶盏浅啄一口,目光落在庄喜乐身上,问道:“丫头,此事你有何解释?”
一声‘丫头’让那些默不出声的人看向韩御史的目光染上了几分同情,心里不由的感叹,赵家的人心太急了。
西康郡王的功绩放眼大厉无人能出其右,且如今功绩还在继续累积,连皇上都要尊称他一声先生,试问皇上会为了这样的小事责罚庄喜乐一个丫头?
韩御史的夫人虽说是赵家人,却是一个赵家不受宠的庶女,想要以此来依靠娘家也只能说这庶女也是个没脑子的。
可怜韩御史今日只怕不能善了啊。
果然......
庄喜乐扭过头笑眯眯的看着皇帝,“皇上,臣女能和这位大人说几句话吗?”
皇帝放下茶盏点了头,庄喜乐福了身便转身看向韩御史。
“这位大人,本郡主的郡主尊为乃是皇上亲封的,按照规制本郡主应该有多少仆役护卫?”
韩御史刚要作答忽然反应过来,厉声道:“郡主的尊为虽可拥有护卫一百二十人,可郡主的护卫却是军中的精锐,如今战事吃惊如此精锐却用来护卫郡主,岂非本末倒置?”
庄喜乐目光扫向在场的所有的人,说道:“在场的大人哪一家的护卫不是精锐,难不成是在街上随意凑的人头?”
“且韩大人这话本郡主可是担待不起,本郡主时常听闻我大厉从来缺的不是精兵强将,短缺的是军饷,难不成本郡主的消息有误,其实连兵士也缺,缺到连一百人也不放过,少了这一百人这场仗就打不赢了?”
韩御史想要反驳庄喜乐却没给他机会,继续说道:“本郡主的护卫随本郡主从西南而来,西南战况如何在场都清楚,御史大人说的吃紧莫不是说的南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