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玉走到她的身后对着他的小腿踢了一下,岁丰吃痛还未发出声音就被平玉的眼神给吓回去了,只能老老实实跟着平玉走到院门处。
“你们广平侯府都是些什么破规矩,竟然听主子的门角。”
“我家主子是女子,要吃亏也是我家主子吃亏,你一脸不忿是什么意思?”
“我看你就是规矩没学到家的,再让我发现你偷听门角就罚你去挖矿。”
平玉一通斥责岁丰自然不服气,喜乐郡主是女子不假却不是一般的女子啊,把他家世子吃干抹净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我听门角是我不对,你凭什么罚我去挖矿。”
他是广平侯府的下人,又不是郡王府的。
平玉双手环抱冷笑两声,说道:“等我家主子入主广平侯府,本姑娘依然主子跟前的第一大丫头,你家世子都得听我家主子的,所以往后你也得听我的。”
平玉心里美的很,她一定是祖上烧了高香所以才能做了她家主子的丫头,以后还要给她主子做丫头,年岁大了就做姑姑,做嬷嬷,一辈子伺候主子。
伺候主子自然要替主子分忧,这个岁丰她观察多日了,偷听门角也不是第一次,若是只是偷听君世子她管不着,但是要偷听她主子那就不行。
岁丰一颗心稀碎,他家世子夫纲不振,连带着他们几个亲近的下人也不得不矮平玉几人一头,忽然就觉得往后的日子有些凄惶。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平玉姑娘,我以后定然不会再偷听门角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这次?”
平玉见他态度还算不错,满意的点了头,“别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以后你就知道跟着我家主子的好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