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南冀的人也是这样想的。
不过,谁让昌禾得罪的是张喜乐,她并没有鸣金收兵的打算,依然笑着说道:“昌禾公主除了消息来源有待考究意外耳朵只怕也是不好使,在场的人应当都记得,本郡主说话之前请示过皇上,在我朝皇上的允准下才开的口。”
“至于各位大人纷纷附和只能说明本郡主说的都是实情,这能让昌禾公主解读出来其他的意思本郡主也是很佩服的,想来是南冀有人时常弄虚作假欺上瞒下才让公主有了这样的先觉认知吧。”
“本郡主大度,不怪你。”
昌禾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庄喜乐的说的没错,她的消息确实不准,这个庄喜乐不是难缠是危险之极,好一张厉害的嘴,她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奚落。
“哦,对了,我朝的大人不是惧怕我祖父,能坐在这里的大人哪一个不是劳苦功高对社稷有功,谁又惧怕谁呢,只是相互敬佩罢了。”
“所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我等有幸得遇明主,各中内情实在不必为公主一一细说。”
庄喜乐慢慢的说完目光环视南冀的使臣,那目光好似在问:还有谁不服想要和本郡主一教高下?
昌禾哗的一下站了起来,大声问道:“大厉皇帝陛下,这就是大厉的待客之道吗,言语羞辱他国来使就是你们和谈的诚意?”
从头到尾一直在看好戏的永安王动了,举起的酒杯朝着誉亲王道:“喜乐郡主一介女子,年少轻狂了些又有些小女儿心性,还望誉亲王莫要往心里去。”
誉亲王同样的举起酒杯,“姑娘家相处难免斗嘴,无伤大雅。”
自始至终永安王样没有给昌禾一个眼神,好似她根本就是无足轻重一般。
昌禾气恼自觉面子上挂不住,愤然离席。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在宴席上被气走了。
此时庄喜乐收起了浑身的气势,又变成了一个雍容的贵女,看着昌禾离去的背影朝皇帝屈膝一礼,又朝誉亲王屈膝一礼,说道:“皇上,誉亲王,方才臣女说的好似有些过了,昌禾公主生气了呢。”
“臣女得了一块上好的玉石天然带着梅花的样子雕刻印章一定好看,明日就送给昌禾公主,公主远来是客,让她生气臣女心中很是不安。”
她面容真切,声音里也带着淡淡的自责,那模样让人怎么都对她责怪不起来。
皇帝今日心情十分愉悦,也将那一口连日来堆积的恶气出了,通体舒畅。
对她还知道善后更是满意的不行,面上故作的责怪之色,“你这丫头也知道公主远来是客,明日可得好好和公主说话,可不许再如此了,朕新得了一方棋盘就送给你,明日和公主一起玩儿吧。”
庄喜乐笑眯眯的点头,“多谢皇上。”
得了一方棋盘,这是皇上给她的辛苦费吗?
皇帝都这么说了,誉亲王自然也不会反驳,只道:“喜乐郡主果真聪慧过人。”
庄喜乐很是自谦的说道:“小打小闹上不得台面,多亏皇上心胸海一般宽阔,朝中各位大人又十分宽容,让誉亲王看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