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王的摇头,“那小子防着赵家,除了年前登门送了年礼,便再没去过了。”
当初,大皇子得了庄喜乐的话回头就瞪了广平侯府的大门,他打着庄喜乐的旗号君老侯爷自然是的没有推脱太过,有了君老侯爷的指点大皇子一改往日的谨小慎微,在皇上跟前露好好的露了两次脸又态度强硬的压制住了赵家,这倒是让皇帝有些意外。
皇帝说道:“能得君老侯爷的提点是他的福气。”
对于是否要立太子,江山后继之事皇帝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这一点他,他不听任何人的建议,也不准备听。
“皇帝,朕事务繁忙,迎接老师的事你先着手安排,务必要风光隆重。”
永安王站起来,拱手道:“臣弟领命。”
待永安王离开了御书房安公公才给皇帝换了茶水,担忧的开口:“皇上,再多歇息一会儿吧。”
看着皇上神色略显倦怠,安公公一阵揪心,皇上也太不容易了。
从雍城起势到今日,皇上未曾有一日松懈过,早上卯时不到就起身,晚上的子时才歇下,就连后宫都去的极少,就是这样的熬干自己的情形下,顺王留下的这个千疮百孔的大厉才算是修补的七七八八。
若不是这次称病请了太医来仔细的把脉,谁能知道皇上真的把身子熬坏了呢。
看着他面上愁的都能出水,皇帝打趣道:“就有些虚,补一补也就好了,朕这身子骨接下来可就交给你了。”
安公公很是慎重的点了头,“奴才必定尽心尽力调养好皇上的身子。”
皇帝笑了,听闻又有朝臣来找他,起身带着安公公从后门走了,在老师抵达之前他不想再听那些人的远大计划。
朝臣扑了个空,只得遗憾而回。
西康郡王的凯旋,皇帝亲迎,这样大事风一般的传遍了京都,不少京都的百姓纷纷表示要去看热闹。
朝中那些躁动的人好似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到了这个时候连皇帝都病了不能议事,他们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
和庄府沾亲带故的人家皆是神清气爽,不管他们能不能在这里面谋得好处,好沾一沾这光还是可可以的。
庄府上下也都忙碌了起来,从前线大捷的消息传回来庄府的大门就被各府派人的媒人给踏破了,庄府的女眷也是接二连三的收到各府的请柬。
庄大夫人去了西南,庄二夫人几个就有些震不住下面那些儿媳妇们,眼看着几个儿媳妇接连出门赴宴,回来无不是大包小包的带回来礼物,行事也越发的张扬,庄二夫人担忧之下直接找到了庄豫东。
庄豫东听闻面沉如水,次日就详细询问了那些女眷可有随意应承别人什么,又让她们将那些十分贵重的礼找个由头退回去,同时宣布,开春过后由府中的护卫将众人全都送到她们各自丈夫任职之地,去相夫教子。
同时换了门房,无庄二夫人的允许,府中女眷一律不得出府,那些送上门的请柬也一并退回,儿媳妇的娘家想要上门拜访也得先递了帖子才可。
对于那些女眷来说,与其在府中处处受限制,能守在自己丈夫身边自然是好,何况以她们如今的身份去了上任之地,说不好就是夫人里的第一人,何乐不为,也就都没说什么。
不管如何,这股张扬之风总算是遏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