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咔嗒一声脆响,风流子右手手肘朝内侧凸起近两寸,前臂后臂看来已是断了联系。
风流子瞳孔微缩,显得有些意外,有些痛楚。
下唇已咬出了血,眼神却变得更为锐利,左手舍了玉箫,做最后一搏!
而姜逸尘也未停下,站直了身,右手拇指食指呈拿捏状,以牙还牙,直取风流子咽喉。
只见风流子然不顾姜逸尘抓来的右手,左手化作鹰爪再次袭来,竟是要与姜逸尘以命换命!
曾死过一回的人,对死无所畏惧。
却见姜逸尘右臂稍稍一躬,连攻代守,好似早已识破风流子的意图。
咔嗒!
又是一声脆响!
风流子的喉骨已被姜逸尘卸下!
而风流子的左爪最终只是落在了姜逸尘的臂膀上。
啪嗒!
风流子后仰倒下。
他并未立时咽气,更作势欲坐起身,奈何气力已尽很快便又贴紧了地面。
他的眼珠往下挪动,并不是看向击倒他的敌人,更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尚有知觉的左手微微抬起,和目光的朝向应是一致的。
忽而,他发觉手中一凉,有一长物触碰到了他。
他的手没有躲闪,反而是牢牢把抓住了那个触感微凉的长物,而后用尽力气将之置于胸前,压在心口。
这一切,然落在姜逸尘眼中,自然也是他将弄玉箫放入风流子的手中,他从风流子逐渐黯淡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感激。
姜逸尘不禁开口问道:“她叫什么?”
风流子闻言后,反应显然迟钝了不少,他已没力气回答,可他似乎极为乐意与姜逸尘分享这个答案,薄唇轻轻地动了动,本不明显,也发不出声响,可姜逸尘却看得明白他说的是哪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