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
“它。”这回姜逸尘特地以剑相迎,更趁着空隙晃了晃手中的琴剑。
这一举动好似破开了云柳的某扇心门,他的怒气更旺,攻势更盛。
饶是如此,姜逸尘还是在云柳的攻势间隙中,继续出言相扰,毕竟眼下情景,这才是他的致胜法宝。
“你本没有必要背叛云天观。”
“汐姑娘的年岁已是不小。”
“她虽然有些任性,可也绝不会毫不顾及她父亲的性命,终身不嫁。”
“我看柳兄相貌堂堂,武艺超群,想必炼丹之术也是观中的佼佼者,有朝一日,必当是云天观的继任者,何苦屈居于幽冥教之下?”
“你何须如此着急?”
短短半盏茶的功夫,云柳又刺出了百来剑,而姜逸尘非但部避开,更是见缝插针地以言语直击云柳的心扉。
一时看来,还是姜逸尘略胜一筹,因为云柳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语,急道:“你不懂!你根本不懂!你可知这把剑叫什么剑?”
“琴剑。”姜逸尘面上不动声色,可心底却已看到了结局。
shā • rén者,若可先诛敌心,则必可杀敌!
“是了,这么好的一把剑,她的族人不惜重金为她打造的一把剑,她也不为这剑想个好名字,只说剑藏琴中,便为琴剑吧,她的心思,谁看不懂?!”云柳并未发现他的言语已有些凌乱,而他的攻势犹在,可剑锋已大大失了先前的准头,没有准头的剑锋,谈何威胁。
“且不说当时洛飘零翩翩君子,受无数少女垂青,可四年前,明知石府大难,洛飘零很可能已是身死,她还对一个远在天边,不切实际的死人,念念不忘,目中、心中再容不下旁人,这种被无视的滋味,你可能懂?!”不知何时,头冠已落,发丝披散,云柳的目光也渐渐失了凝聚点。
“汐姑娘心中并不是没有你们,只是她未曾注意到。”见到云柳的神态,姜逸尘竟不由心软,吐露了实话。
可这一来却反倒弄巧成拙,让云柳忽而回过了神!
云柳冷然道:“你到底是谁!?”
姜逸尘道:“在下奉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云柳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