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闹哄哄的到了早晨,整个皇宫都翻找了一遍,却一个可疑的人都没找见。
豫王的火气无处发泄,而太后那边又传了信来,说是萧祁尘的情况不大好。
豫王又马不停蹄的赶到那边,却见萧祁尘面如金纸的躺在床上,而太后就坐在旁边抹泪。
一夜没有安生休息,太后的脸色也是极差,眼下一圈黑沉。
“怎么说?”豫王揉了揉眉心,看着床上的兄长,有些愤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明明是嘱咐过完看进了荣德宫那边的,但萧祁尘就是拿着当了耳旁风。
现在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走脱了那么重要的两个人。
豫王自己活了这许多年,从来都没有这般失败过。
只要是你他筹谋的的事情,还未失手过,纵然是萧祁川离开了上京,纵然是他率领了狮麟军打回来了,他心里也有算计,也有取胜的把握。
但是现在,他还真的没有当初的胜算了。
“牧儿,赶紧想办法救救你兄长吧!太医说,不大行了。”太后的眼泪珠子一般的掉下来,伸手抓住豫王的衣袖。
豫王的脸上有许多的不耐,但毕竟也是手足至亲,还是将手搭在了萧祁尘的手腕上。
他是跟着医仙谷学了几手,现在感受着萧祁尘的脉搏,眉头也紧紧的皱了起来。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脉搏,时快时慢,时强时弱。
他松开手,摇了摇头,“先吊着吧!我没有办法,等医仙谷来人了,让他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