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琢一腔火直接冒了出来,抓起食案上的一只杯子就扔了出去,直接打穿了屏风扔到了书旗的左额上,登时起了老大一个包。这还是她手下留情的结果,否则,书旗早就头破血流甚至不省人事了。
林如琢不悦道:“你阿郎在外面干的好事儿我都已知晓了,我也知道这种事与你们做奴仆的不相干,但你要是不如实回禀我,那就是你的事了,自己掂量一下脑袋有多硬。”
书旗脑袋被打得嗡嗡作响,知道这位是动了真火了,当下再不敢隐瞒,一五一十道来:“只求夫人宽恕,前几个月,郎君在外头遇到一位卖身葬父的女人,叫何凝香的,郎君见她可怜,就给了银子,也没叫她为奴为婢,只让她好好葬了父亲,过自己的安生日子。”
“好的很呢,竟是一朵纯洁又有孝心的白莲花,后来呢?”
书旗接着道:“后来郎君给何凝香寻了个房子,偶尔去看看她,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好上了。那女人其实长得也一般,比之夫人你是连一根手指头都不如的,我也不明白郎君为何猪油蒙了心,竟迷上了她。不过,郎君肯定很快能醒悟过来的,只是一时贪鲜。”
林如琢嗤笑一声:“凭她也配与我比?”
书旗马上就打了自己一嘴巴:“我说错话了,该打。”
“那房子在哪呢?”
“在城东常乐坊里第三家。”
林如琢摆了摆手,侍女红儿便出来道:“你走吧,快回去告诉郎君去,可好?”
书旗忙道:“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