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是蠢人,对此自是心知肚明,于是míng • huì脸上的笑意越发真实了几分。
她甚至没有推辞,只微笑着摇了摇头,道:“郡主实在是太客气了。”
“是道长太客气了。”舞阳郡主回道。
沈宜欢:???
什么情况?
所以她们果真不是来收服她这个“妖孽”的?
那她之前属于脑补过度?
沈宜欢默了默,一时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郁闷。
所幸舞阳郡主和míng • huì大忽悠的商业互捧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在沈宜欢兀自怀疑人生的时候,míng • huì大忽悠又说话了。
“虽说沈小姐已经醒了,但经此一遭终究还是损了些元气,日后得好好养着才是。如此,这屋子里有些原本就不应该存在东西,贫道以为还是早日清理了的好。”
míng • huì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别说是沈宜欢了,就是舞阳郡主听后都有些困惑。
但舞阳郡主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她并没有质疑míng • huì的话,只下意识蹙了蹙眉,询问道:“道长这话的意思是?”
míng • huì闻言并没有正面回答,只将视线投向了沈宜欢榻上那个绣着海棠花的枕头。
舞阳郡主做了这么多年的当家夫人,听多了后宅阴私,见此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当即便示意一旁的大丫鬟杏雨去榻上取来了枕头,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怜惜地剪开那一看就不便宜的缎面,用力一撕——一个缝得巨丑无比的人偶从中掉了出来……
看见人偶的那一刻,沈宜欢都惊呆了。
她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睡了好几天的枕头,里面居然藏了个如此恶心吧啦的玩意儿的。